事,还有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江司年见他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索性又扭回头去,不去看他。 “我无事,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那样。” “说实话。”齐风眠的气息像是无孔不入,四年不见,他似乎也也有些变化,身上的侵略感更强,几乎盖过了身上伪装出的温润如玉的那层皮。 “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人间当皇帝也挺好,所有权力握在手中,要什么有什么,要美人有美人……” 还没等江司年满不在意的话落下,江司年便感觉到腰间一紧,腰部被抵在了木质的龙案之上。江司年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背后的人才稍微放松了力道。 齐风眠灼热的呼吸响在他的耳侧,吐息的热气似乎响在他的耳朵和颈侧,江司年不用回头也知他此时必定靠的极近。 “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声音笃定。 江司年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齐风眠呼吸间的热度似乎传到了他的脸上。 “你怎知我就不是这样的人?师弟,师兄再教你一课,知人知面不知心。”江司年尽量忽略他扰人的气息。 齐风眠却轻笑一声,放开了他,从乾坤袋中取了一只上号的玉瓶,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他。 却没想到,眼前这人却道:“算了吧,这点小伤用不着这东西。” 江司年打量着自己这个好久不见的便宜师弟,看到他那张脸后眉头下意识皱了皱。 “把你的脸换回去,还是原来的顺眼些。”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发现这个师弟相比四年前气势又凛冽了不少。 这几年他虽不在祁云宗,却听说他回到家族接受事务。齐家低系一脉衰弱,几个庞支在这几年迅速崛起,甚至与外界勾连。 他却以雷霆手段肃清了有异心的族人,一力坐上了齐家族长的位置,还是齐家历史上第一个三灵根族长。 其中遇到的阻力可想而知。 但是他知道他这个湿地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与世无争,光风霁月,而是对真正想要的东西占有欲惊人,从他一步一步的从外门晋升入内门直到成为长老门的亲传弟子。 这人也就表面皮儿白,心子却是黑的,整一个黑芝麻馅儿的汤圆。 江司年内心腹诽着,却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风眠眸光微闪:“接了一个宗门任务到凡俗界,顺便来找找你这个宗门失踪人口。” 江司年心道原来如此。 “倒是你,”齐风眠眉头微蹙,怎么感觉他的气息虚浮不稳,似乎是功力不进反退。 江司年斜勾起唇角,懒散道:“修炼如此辛苦,哪能有当皇帝快活。师兄不若一同留在这里,我封你为国公,师兄也享一享这红尘之乐。” 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带着肆意的味道,笑盈盈地看向眼前的“正人君子”。 齐风眠并不理会他的好意,反而神情冷下来:“你若继续跟我胡闹,我们现在打一架,若你输了便跟我回祁云宗。” 江司年的笑容僵了僵。 以前两人还不熟的时候,他到是经常以切磋为名教训这个自己看不顺眼的黑芝麻师弟。却没想到他却在一次次的失败之中逐渐进步,甚至逐渐可以和他打个平手甚至有输有赢。 但是这两年他耽误了修炼,境界已经不如他,若要交手差不多只有被揍的份了。 他转过头去:“要走自己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齐风眠也没觉得他会真的跟他走,但是他确定江司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或是说不愿意说。 他似是无意道:“我见皇宫西北角正在动工,那似乎是一个布置阵法的绝佳之地。” 他与江司年同出紫阳峰,紫阳峰长于符箓阵法,他在这方面的天赋不怎么样,但是江司年在此一道上却可以称得上天资秉异,甚至被师尊当做下一任的峰主培养。 江司年却干笑道:“是吗,不我只是看那边风景不错,适合建一座高楼赏景。至于阵法,凡俗界安逸,用不着这些,我已经差不多忘了。" 齐风眠似笑非笑,他不相信一个曾经被誉为紫阳峰下一个越文君的人会忘记所精通的符箓,确实更加确定了他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而或许这件事情他还觉得以自己的能力无法解决。 齐风眠又道:“你可知这次我是与谁一同前来?” 江司年漫不经心:“与谁?” 齐风眠道:“剑尊师叔祖。” 江司年瞳孔紧缩了一下,却又迅速地变得若无其事起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