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卷,她顿时冷汗直流,声音发颤的说道:“众爱卿平身,四位长老定是找魔君有要事相商,我就不再打扰了。”
大长老眼看轻语袖中藏着什么,赶忙出言留住她:“请魔后留步,臣等在魔宫之中遍寻陛下不着,请问魔后可知陛下踪迹?”
假轻语一时慌乱不已,心神松懈,居然被轻语寻到机会抢到了身子的控制权。
轻语眼看自己无法说出实情,而假轻语已经数次从魔界书房偷盗魔界宝物、密卷,她实在不愿纵容下去,抬手故意将袖中假轻语偷来的羊皮纸卷抬手甩在了地上,故意露出破绽。
长老们眼看魔界密卷从未来的魔后袖中甩了出来,此刻人赃并获,一时间兴奋不已,故意面露难色询问道:“臣等斗胆请问魔后,娘娘为何要偷偷将这些密卷从魔君书房中偷拿出来?娘娘此举,魔君可知晓?”
其他几位长老亦跟着附和:“是啊,此乃魔界致密之物,魔后究竟为何如此鬼鬼祟祟偷拿出魔君书房?可是有何不轨之心?”
轻语眼看四位长老不依不饶,自知心愿达成,只要让众臣对她有所怀疑,他们便不会轻易同意宗熙迎娶她,只要能阻止这场婚事,她不在乎自己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是我偷拿了这几份密卷。”
“娘娘此举毫无道理!您是魔界未来国母,怎么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鸡鸣狗盗之事?魔君迎娶如此品行不端之人,如何能够服众?”
一时间讨伐之声四起,众位长老及殿外守卫将轻语团团围住,聚众讨伐她的言行不端之事:“请娘娘在大殿之上主动承认罪行,并奏请陛下废除与您的婚约,我等不能接受您这般精怪做魔界之母!”
宗熙闭关出来时,轻语已经被绑着双手送到大殿之上。宗熙从身边人手中接过绢帕拭汗,旁边的的贴身侍从赶忙凑到他身前禀报,宗熙听说轻语被众臣锁了起来,一个起身便消失不见。
魔界朝中重臣早早汇聚在魔界的议事厅,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处,不时用手指一指大殿正中的轻语。
轻语沉默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颅、肩膀轻沉、垂眸不语,任由众人打量,任由万民唾骂。
宗熙片刻间闪身进殿,眼看轻语卑微的跪在原地,霎那间眉头紧锁,疾步走到轻语面前,试图搀扶她起身。
众臣见魔君进殿,赶忙跪地行礼,匍匐在地,口中高呼:“拜见魔君,魔君万安。”
轻语打定心思求死,无论宗熙如何拉扯也不肯挪动分毫,宗熙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抬手将轻语打横抱起,一步步坚定的朝着王座走去。
“放开我,我做错了事情,你该惩罚我!”轻语挣扎着,不愿眼看宗熙利用自己的权势压人,生生保下她。
宗熙听着轻语熟悉的语调,自知此刻轻语是清醒的,此刻她求死的心也是真切的。但是他不许,也不同意,他暗自施了一个诀,轻声嚎啕的轻语便再也发不出半分声响,身体亦失去了控制,不能再肆意挣扎。
台下众臣虽匍匐在地,却都暗自用魔力窥探大殿之中的一举一动,他们本就兴奋不已,眼看抓住了这个来路不明的精怪的小辫子,想着一举将她拖下魔后之位。
可是如今眼看魔君这般举动,想必定是要做主保下这个精怪。他们实在不理解,魔君大人一向慕强,为何非得要选这样一位法力低微、来路不明的草精做魔后。
大长老沉默的站大殿之上,眼睁睁看着宗熙将轻语放在王座之上。
眼看着这精怪坐上了魔界至尊之位,众臣再也忍不住将心中愤懑滔滔不绝的禀报给宗熙听。
“魔界王座,乃魔界至尊之位,向来只有魔君可以沾染。现如今魔君纵容这精怪染指王座,让她享受众臣跪拜之礼,实在是有违祖制、于礼不合!”
“是呀,还请魔君顾及魔界颜面,莫要让魔界众臣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