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盛京大雨,狂风骤起,天空乌压压的,似乎就要坍塌,压在人们身上压的人们喘不过气。
这样的天,白日如同夜晚,一道在天边惊雷炸响。
周川尽带着九龙兵和自己培养的暗卫,包围了皇宫。
他将真正的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拿出,和皇后与太子通敌叛国的罪证一起公示天下。这时,臣民百姓才知,原来先皇传位的人是文王而非那太子。
皇宫已经被周川尽尽数控制,宫里宫外遍布的,都是他的人。
大周这天,就要变了。
有百姓抬头朝那天看去,一道闪电劈过,那云层,似一条游龙。
其实,在杨承留给周韫的留别信中,有这样一句话。
“皇后与太子殿下,恐生异心,奴愿陛下万安,愿福泽万年。”
周韫自知身体不行,便将那传位诏书提前拟好,上面写的,是周川尽的名字。
后来,就在宫里传出周韫宾天时,沈黎书便悄悄潜入皇宫,将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都拿走了。
那本来,也是属于周川尽的东西。
周川尽,才是那真正的帝王!
皇宫里,大雨倾盆,厮杀的一片激烈。
周川尽如沐春风的形象已然不见,他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砍死自己身前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直直走入大殿当中。
太子正站在那里,听到有人进来,有些惊恐地回头。
此时周川尽站于门口,逆着光,太子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有他手中的长剑,反着凛冽的光芒,血水混着雨水顺着剑身,一滴一滴滑落在那温凉的砖面。
太子有些慌张,壮着胆子问:“三弟,你……你想干什么!”
周川尽没有回答他,只是勾了勾唇,此时沈黎书和向晚处理完外面的人,瞬间一左一右到周川尽身边,拔剑直指太子。
周川尽上前走过去一把扯过太子的衣领,在他耳边轻道:“大哥,通敌叛国还抢了别人的位置,不心虚吗?”
太子的瞳孔猛的骤缩。
他使劲推开周川尽,周川尽不以为意的放开了手。太子双眸通红,开口的声音刺耳尖锐,否认道:“不可能,我是太子,我可是太子!皇位怎么可能不是我的!父皇就是给我的!”
周川尽扬了扬眉,“啧”了声,满眼讥诮。
这家伙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死心。
他给向晚使了个眼色。
向晚心领神会,瞬间就将长剑没入太子腹中,动作又稳又快,即使凶起来的表情也透露着可爱。
周川尽笑的如夜半的鬼魅,趴在他耳边冷冷道:“你敢杀苏知宁,就该想到有今天。”
向晚接着拔剑拔出。
太子一口血瞬间吐出。
周川尽面色冷淡,看着他如同纸片般倒下,讽刺道:“看不起女人,还不是死在女人剑下。”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去的下一个地方,自然是寿康宫。
昔日的皇后已经变成的太后,从坤宁宫住到了寿康宫。
看着周川尽破门而入,皇后站在门口毫不示弱的看着他。
她大声道:“周川尽!本宫是你的母妃,你竟敢这般对本宫!”
周川尽的唇角带着一抹阴森的笑意,周身的冷意骇人,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几分。
他一把掐住皇后的脖颈,接着用力收紧。
皇后几乎是难以置信!她忍不住的挣扎,可这样的力气悬殊,却是一片徒劳。
周川尽的声音如同索命的厉鬼,在她耳畔引诱而又无情开口:“娘娘,动我也就罢了,动我的女人,”他一顿,“是嫌自己的命不够短吗?”
皇后世界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白眼直翻,脸色通红,呼吸不畅,已是进气少呼气多的状态。
尽管林十二没有提过皇后的刺杀,可从向晚和沈黎书的嘴里周川尽早就知道了全部。
周川尽没有杀了她,而是一把将手松开。
皇后直直趴在地上,身躯颤抖,意识模糊。
亲者为仇,爱人相杀,这就是皇家,这就是帝王。
终于,周川尽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开口吩咐无双:“把皇后带下去,充为军妓。”
宫外,几乎是尸山血海。
周川尽温润如玉的假象被狠狠撕开,众人才惊觉他不是那翩翩公子,而是真正无情狠毒的帝王。
人人都能看到他的驰骋果决,英勇谋略,而不知那深心似海,偏执强硬。
周川尽走出寿康宫,遂又想起什么来转身去了永华宫。
没想到秦冰清两姐妹竟然都在这,那也省了周川尽再跑一趟。
秦冰清与秦贵妃此时都身躯颤抖着跪俯在地,年轻的皇子衣摆卷起他人的残血,清冷的面孔沾着几滴血珠,为他仙人之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