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辉夜或许已经媲美了完全的、堪比神明一般的实力。” 也是说,辉夜和【】的上位发生了颠倒。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出现位者修正上位的成功性呢。 众人的表情变得愈发沉重来。 如果是者,他们或许还能想方设法地理出一条可行的逻辑,反正【页】给予了他们试错的可能性。 可如果是后者,这简直变成了一道无解的难题。 “你们做了什么?” 一道熟悉的、轻柔的女声蓦然出现客厅中。 辉夜从黄泉比良坂中走出,看见众人并没有陷入无限月渎的候,眼里微微有抹惊讶,但很快注意到了那张被好几手捏着的【页】。 “原来丢的那一页这里。” 众人意识地警惕来,却不得不悲哀地发现,他们不仅无法预料到辉夜的出现,更没有办法成功抵御对方的强行出手。 但辉夜却并没有立刻出手,反倒是站那里,皱着眉不想些什么。 她的迟疑反倒是令众人忍不住猜测,莫非乱步刚才写的那行字,并不是完全没有发挥作用? “发生了什么吗,”森鸥试图不着痕迹地打探,他唇角扬,展示自己的无害,“也许我能为您提供一些有用的猜测?” 辉夜看了一眼他,没有说。 毕竟看这几个人聚一这不安分的举动,能得出他们必然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的结论。 毕竟【页】是【】的一部分,她因此而有种隐隐被触动的感觉也很合理。 是...... 除此之,似乎还有一种越来越明显的呼唤和引力,这是从何而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银发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担忧,福泽社长沉声劝阻道:“辉夜,也许你原先的强大是如神明那般,但是夺走全世界的异能,或许并不是你现能够承受的。” 不善言辞的福泽竭尽全力去忍住那些锋锐的语,他仍然认为罪魁祸首是裹进茧里、自讨苦吃且死生不的费奥多尔。 他其实刚才也有想,令辉夜宁愿创造七十亿白绝也要回去报复的原世界,究竟令她昔日遭受了多少苦难与折磨才会如此做。 毕竟,辉夜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然而面对这对朝自己刚柔并济的师兄弟,辉夜并未动容,反倒是总算醒过来的中也,趴魏尔伦的肩膀上,模模糊糊地看见辉夜站得远远的。 中也意识地喊了一声。 “妈妈——!” 虽然想不来刚才具体发生了什么,好像是被不怀好意的家伙拦来骚扰了,但中也永远擅长熟练地朝辉夜幼崽式撒娇。 算是远东京上学的靠谱独立篮球队小队长,中也都会见到辉夜的第一面,拥有很多想要述说的委屈。 更别提醒来后,不怎么的,有着妈妈离自己遥远了许多的感觉。 明明从,辉夜的眼神永远会带着包容的深沉爱意落自己身上的呀。 中也有点委屈,他喊了一声。 “老妈,刚才有人欺负我。” 放年幼的期,他非得大喊一声有坏蛋欺负中也崽崽。 奈何眼角余光瞥见了某条向来爱嘲讽自己的青花鱼,啧,还是勉为其难地收敛一好了。 然而中也的一声呼唤,却让辉夜突然明白了关键。 她意识到,自己此的状态并不是费奥多尔所说的解开封印。 或者说,两个人所认为的“封印”并不是一种。 辉夜的脸色逐渐微妙来。 难怪感觉使用【无限月渎】的候有种卡顿感,一开始还以为是能量体系不兼容。 合着原来是这并非自己全盛期的本体。 相当于一棵树上的某根枝桠,有封印实力和记忆才能让她容身其中,并借此来到新的世界。 实力和记忆回归之后,她反倒受到更多的限制,例如忍界对她的吸引力变强了,相当于忍界她身上留的枷锁到了回收的契机。 辉夜想通这一点后,却也不算特别着急。 她应该还来得及把【无限月渎】里的所有人都转换成白绝。 总不至于巧合到,恰好有人忍界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