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那个记忆替换装置不是很靠谱，你们这个同期这么敏锐，有一点不对劲都会追查到底，与其让他查出什么，不如直接告知。”我喝了一口花果茶，问对面的降谷零，“昨晚那个家伙记住了什么？”
说起这个，降谷零略微有一点沉默——
“他说，他被几条美人鱼救了。”
我：“噗。”
一警二警三警：“……”
“嘛，”我安慰他们，“好歹是美人鱼，不是什么奇怪物种。”
“说起来，昨晚还有一个男生，”降谷零试探的看我，“那是谁？”
“是我同伴。”我大大方方回答，“他喜欢低调，所以我不会告诉你具体名字的。”齐木苟起来比神明还能隐藏，我很放心。
反正降谷零已经见识过神明了，我又说是我的同伴，他也只会往另一个神明的身份上去猜想。
耶，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