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老师应该揭学生伤疤,来打压学生自尊心吧。”
溪闻钟也不等待自己迟迟未等到的“进来”,他径直走向讲台,尽量忽视讲台下同学们混合着怜悯和微妙优越感的目光。
刘欣圆见他舔了舔稍微有点干涩的嘴唇,只听男孩说道:“谢谢欣圆。我,父母亲去世,不是最近发生的。本就不值得什么关注、更不值得那它换取什么。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事多得多,我本人已经十分幸运了。”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话音落下,男孩就从讲台上走了下去。杨维柯小跑着,把上面的盒子抱了下去。
刘欣圆注意到,李一朝她看过来时,身后的阳光反射到他的镜片上,闪得晃眼。
那个下午,刘欣圆还在为溪闻钟鸣不平。
“这人真是不要脸,虚伪,做作十足。”刘欣圆和溪闻钟是同桌,一下午,女孩都在不断咒骂着李一。
“汤圆消消气,你脸好红,是不是要气熟了。”溪闻钟温柔地浅笑着,安抚着女生激动的情绪。
“明明就是嫉妒我们闻钟,烂人一个,不值得我生气。”刘欣圆气鼓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