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间,他们兄弟三人都有自己的事业。
鹿鼎之兄弟三人,只有鹿鼎之随了鹿老太太,爱热闹,爱听戏,更爱人多的时候一起吃饭,这就为什么,鹿晚会和裴晏礼,季如怀认识。
没办法,鹿晚和鹿鼎之两人在院子里修剪窗花拼接小型灯笼,小雪将至,院子里的梅花也盛开了,谢荣沏了茶,给每人倒上一杯。
谢荣折了几枝梅花插在花瓶里以此来装饰房间,顺便修剪了平时没时间打理的山茶和金边瑞香,鹿晚将剪好的窗花拿去和鹿鼎之,谢荣炫耀。
三口人其乐融融,鹿晚顽皮嬉笑逗着鹿鼎之和谢荣合不拢嘴,折下的梅花放到桌上,照着样子剪了不知多少梅花,各式各样,她把最特别的那一个挑出来小心翼翼放到口袋里。
“鹿叔叔鹿阿姨。”裴晏礼不知什么时候和鹿书韵站在院门口。
三人闻声望去,裴晏礼和鹿书韵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看着桌上的窗花微微一笑:“晚晚剪的窗花除了大伯无人能及。”
鹿晚瞬间信心满满,拿起桌上的窗花看了又看,“是吗?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书韵姐,我还是觉得你剪的窗花更好看,简直栩栩如生。”
鹿书韵被鹿晚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啦,在这么栩栩如生,只要长期不碰,还是会生疏的。”
“不会,这是你的天赋,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鹿晚道:“要不然试试?”
她把剪刀和剪纸给她。鹿书韵接过,剪的正是院子里盛开的梅花,剪好之后摊在桌上,几人纷纷围过来,鹿鼎之道:“真的不错,比囡囡剪的还好。”
“那是,也不看看谁剪的。”她点头:“二婶不在这,书韵姐,你想剪多少就剪多少。”
谢荣轻敲了下她的头,语气有些宠溺,道:“你啊,让书韵帮你,正好给你找了偷懒空子。”
鹿晚瘪了瘪嘴,挽住鹿书韵的胳膊,道:“对啊。”
谢荣溺笑的无奈,看向裴晏礼,道:“咋天麻烦你了晏礼,我和下面的人打点过了,今晚就在老宅,别来回折腾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怪累的。”
能留下来当然是最好,裴晏礼面对长辈有一套,简直有两副面孔,此刻他站在鹿鼎之和谢荣面前就是个单纯容易诱骗的好孩子,嘴角微微上扬,道:“原本打算送晚晚过来就应该来见你们的,但......鹿家老宅太大,要不是路上遇见书韵,恐怕我现在不知道在上面地方呢。”
措辞恰到好处,险些鹿晚都信了,不动声色的勾着唇角讥笑一声,不屑轻蔑。
这一举动刚好被谢荣看见,好没气道:“你也是,你晏礼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还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原地不管不顾。”
百口莫辩,良好的家风教育措施鹿晚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口吐芬芳。她道:“妈,说到这个,当初我去京城上大学,为什么你们连个电话都补给我打?跟我同寝室的她妈妈在忙都会隔三差五给她打电话,你们呢,我也是一个人在那无依无靠,你们也没想着给我打电话或者说来看我。”
欲哭无泪,装模作样的抹眼泪,时不时看向裴晏礼,她知道他在看她,所以哭声也越来越大。裴晏礼瞧她这架势,不把他弄走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裴晏礼道:“晚晚,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在京城的时候,没有工作可都是我带你出去吃饭的。”
鹿晚:“......”
鹿鼎之哪里会不知道鹿晚的小心思,拍了拍谢荣的肩膀,道:“囡囡啊,这确实是我的失职,但晏礼不也带你去吃好吃的了?据我所知,晏礼还时常送你些礼物。”
鹿晚:“......”
行,她说不过,转身拉着鹿书韵往外走,摆摆手,道:“好的,我知道错了,再见。”
鹿鼎之和谢荣相继一笑,裴晏礼笑的温柔,低头轻笑,随后迈着步子跟上已经离开两个小姑娘,“叔叔阿姨,我们走了。”
刚才那一幕,他们俩都看见了,都是过来人,他们不会看不出来裴晏礼对鹿晚什么心思,而后,谢荣侧头看着鹿鼎之,道:“你觉得晏礼这孩子怎么样?”
鹿鼎之搂着她的腰肢,望着裴晏礼离开的背影,道:“大器有成,心思沉稳,是个不错的人选。”
谢荣却道:“可是,你不觉得哪里不妥吗?况且,以咋女儿那脾气,只要她不愿意,谁都拿她没办法。”
鹿晚性子轴,说难听点就是犟,只要她认定的人或事,就算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鹿鼎之道:“这感情问题我想囡囡迟早会想清楚。”
或许过几年,鹿晚就会发现,当年对季如怀的情感就不是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