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行踪，倏尔起身，他身下的椅子随之吱呀叫了一下。
小厮登时脖子一冷，噎住了，直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接看向主子。
卫旭指着小厮，问道：“什么降龙木？这是怎么回事？”
小厮余光斜视着主子们的反应，得到卫管家的眼神后，赶紧回话道：“二姑娘这些日子为了寿礼，四处奔波，特意找了一个老丈做木雕，那木就是降龙木”
话音未落，就被徒然飞过的茶盏堵住了话头。
“啪啦”
茶盏砸在小厮怀里，热气很快腾起来，碎渣子划过他手腕见了红，他骤然疼了，再不敢多言，一个劲儿磕头，匍匐在地上哀求道：“大人赎罪，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
“小的知错”
他砰砰地磕头，须臾额头见血，声音愈发凄惶。
卫旭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淡淡问道：“你哪里错了？”
骤然凑近的声音吓得小厮浑身战栗，他脑子浑浑噩噩，口吃不清，连连赔罪：“小人不该揣度主子们的行为，不该以下犯上...”
“不该...”
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其他，他面如死灰，索性跪在地上不再多话。
良久，他感觉遍体生寒，浑身发冷，如坠深渊，整个人双目瞪圆，下一瞬竟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