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造成内乱,好趁机进攻大钺。可他们低估了皇室的守备力量,刺杀失败,细作逃命之时挟持了涵乐郡主,若不是其母安成公主以死相逼,父皇怕宗亲们认为他薄情寡恩,那细作恐怕连皇宫都出不了。 之后,那细作就以涵乐为人质,一路奔逃,想从定宁城这里逃亡邻国。他可能也是以为殷大将军所中之毒无药可解,定宁城失了主心骨,他浑水摸鱼正好混出城去。 那人肯定没想到大将军体内的蛊毒被暂时压制,人也清醒了过来,这定宁城仍然固若金汤,他才刚刚进城就被早已埋伏好的官兵抓了个正着,涵乐也被顺势救了下来。” “所以,刚刚外面是涵乐郡主的哭声?”那哭声那么凄惨,不会是…… “应该是。” “要不要我去看看?”被歹人挟持一路逃命,她一个姑娘家肯定受伤了吧,不然如何会哭得那么惨。 “只是一些皮外伤,养一养就没事了,将军府的大夫最擅长治疗这些。” 见瑜王殿下的脸上并无异样,想来涵乐郡主应该真的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殷琬也就没再坚持。 裴晔珃不想让殷琬接触涵乐郡主有几方面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在将军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应该说是颜昕蕾这个亲妈的安排,殷琬还是被涵乐郡主给撞见了。 这天,殷琬照例去主院给殷大将军把了脉,发现对方体内的蛊毒已经彻底解除,便知道是师父所为。 在对方的蛊毒没有除去之前,她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些特质可能只是巧合,她根本不是殷家失踪多年的女儿。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再也容不得她逃避时,她的心情却无比的复杂。 有一种“自己原来不是孤儿”的恍惚感,以至于她总会不由自主的留意殷家的人。 “殷小大夫,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醒来之后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多亏了你这段时间的治疗,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殷震南并不知道殷琬是殷枢的徒儿,只是觉得对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术,他的师父肯定也是杏林高手。 “是将军您之前服下的那枚丹药的功劳,我做的只是让药效能更好的发挥作用而已。” 从殷震南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蛊毒已解,毕竟这蛊毒折磨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他的身体损耗严重,必须慢慢调养才能彻底恢复。 既然师父也是悄悄行事,并未让对方发现端倪,而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就暂时不告知吧。 其实,可能连殷琬自己也没发现,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潜意识里怕殷家人问起这蛊毒是如何解开的,而她又不想骗他们,只能选择沉默。 从主院出来,殷琬便有些恍惚,也就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涵乐郡主,等她意识到应该避开对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站住!” 顿住脚步的同时,殷琬本能的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 涵乐郡主也是觉得面前这人有些眼熟,想要弄明白这份熟悉感从何而来才会开口。 “郡主,这位是将军府的客人,殷公子。”大将军的身体情况外人没有知道的必要,所以陪在涵乐郡主身边的下人并没有将殷琬是负责给殷大将军看病的大夫这个身份说出来,反而说她是府上的客人。 不过这也没毛病,毕竟她是和瑜王殿下一起来的,是裴晔珃的朋友,自然也是将军府的客人。 “将军府的客人?”涵乐郡主刁蛮任性惯了,在都城的时候还会收敛一些,可到了这偏远的定宁城,以她堂堂郡主之尊,行事稍微嚣张一些又如何,“既然都是将军府的客人,又刚好碰到了,难道还要本郡主视而不见,岂不是失礼。你说是吧,殷公子?” “郡主说的是。” “既然如此,殷公子为何一直低着头,难道是不待见本郡主吗?”对方越是如此,涵乐郡主便越想看清他的容貌,毕竟她可不是随便对什么人都会有熟悉感的。 怎么办? 当初她在皇宫的时候,这涵乐郡主曾见过她,也知道她是瑜王殿下的小厮,现在她脸上的易容和当时并没有多大的差别,肯定会被认出来的! “殷公子,可算找到你了,二公子有请。” 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将军府前院的小厮,只见他神色有些慌张,在见到殷琬之后就火急火燎地拉着他跑了,直接将站在旁边的涵乐郡主给忽视了。 涵乐郡主没想到会这样,等反应过来想要发火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差点是没呕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