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路,思考了片刻,点头答应。 但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水无月千槿不仅仅猜中了大小,还说出了排面上的准确数字。 “看来,老天不眷顾您。” 水无月千槿的右手夹着一张黑桃A,将信纸递给跪在地上目光涣散的高桥勤,“两个小姑娘会有美好的明天,高桥先生那么爱她们,肯定愿意做出一些牺牲。” “我记得,您买过人身保险,对吧?” —— 第二天破晓时分,警视厅接到报案,高桥勤(五十三岁)在自己的私人公寓上吊,手边是留给妻子女儿的遗书。 根据遗书上的内容,基本判定为自杀,所以搜查二课就当做普通的自杀案在处理。 没有人探查过高桥勤偏向于黑手党的过往,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生长在案件背光处的,荆棘的枝条,悄悄缩回原处。 —— “猜大小这种赌运气的事,千槿也敢在这种重要的时候提出来,真是不让人省心。” 折三井桓收到了任务报告,现在正在听来自水无月千槿的谴责。 “我记下了所有的牌背面细微的折痕,所有对我来说,这不是在赌运气。”水无月千槿看了一眼正在努力练习射击的获野,笑了笑,走出了荆棘专用的术科中心。 “这次做的很好,没有搞出太大的动静闹到不好收场。” 电话里,折三井桓对于水无月千槿此次的冷静,表现出赞许的意味。 “在内阁身后处理烂摊子,三年的时间,不论是谁都会考虑后果。” 水无月千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到桌前又开始制定下一个作战计划,“所以,我可以去参加今年的竞技歌牌大赛吗,折三井先生。” “虽然话是那么说没错,但是千槿你为什么那么想参加那个比赛?三年前就开始提这个要求了吧?” “你知道那个叫望月浣的优胜者。” 水无月千槿的桌子上还放着那张当年帮助年轻的自己夺冠的歌牌,“三年前消失不见,不觉得很可疑吗。” “的确。”折三井桓赞同的附和,“网络上都在猜测她会蝉联冠军,但是那年她竟然退赛了。” 水无月千槿一瞬间被踩到痛点,“你这个黑心的长官赶紧放我出去比赛!三年来我和深名檬的任务分配根本就一点都不公平!”水无月千槿不自觉的就用了和深名檬撒娇时的语气。 “千槿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公安没有挖掘出来的呢。” “想全部挖出来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可不像深名那样在自由的环境中长大,有着比她重上千倍的戒心。” 水无月千槿说着,“不过看在您是长官的份上,告诉您也不是不可以。” “我的父母都是公安。他们在一次调查中意外逝世。阴差阳错之下,老师收养了我,可能是因为老师的华人父母同样是因为支援时牺牲所以对我抱有同情。” 那么多年,水无月千槿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当时的绝望以及站在光中向自己伸出手的深名凛的身影。 在年幼的水无月千槿的眼里,那时候的深名凛,就像是上天派来守护她的光。 “老师守护了白兰地组所有的成员,让我们能好好长大。唯一亏欠的,应该就只有柠檬。亲手拆散了她完整的家,阻止柠檬询问任何关于外面的事,最终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把她一个人丢在日本,独自冲出一望无际的黑暗。” 折三井桓想到刚刚拿到的报告,陷入了沉默。 “当时老师对自己的丈夫的感情一定很复杂,爱他,但是恨他的国家。所以爱恨夹杂之间选择离婚。” 水无月千槿看了一眼时间,“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先挂了。” —— “小槿,这里这里!” 正好轮休的萩原研二牵着打扮成酷irl的橙子,站在商场的门口等待。一大一小的颜值极高,即使什么都不做,就站在那里也是一道风景线。 “真是的,不是让你带着橙子在甜品店等我吗,那么长时间,橙子应该已经早就等不及了。” 水无月千槿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从包里掏出了帽子,卡到萩原研二的头上。 “不是每天都喊着自己是爱笑的池面吗?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脸。” 然后某个外冷内热的女人牵着橙子走在前面,留某个狗狗眼警官提着她的包,笑着走在两人身后。 —— 松田阵平见到深名檬,是在被劫匪劫持的商场。 “停!目暮警官,那是深名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