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事,难道我们还能管住他们,不让他们去不成?”何玉山听到这番话,没有多大情绪变化,而且回答的时候非常的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可是父亲,我们事先明明就有传告,谁要是敢去为凌云乔迁祝贺,那就是与我们何家交恶,偏偏王阳羽等人去了,这不是摆明了要跟我们对着干吗?”何其锐面露狰狞之色,对凌云有说不尽的滔天恨意,尤其想到当初凌云对他的那些惩罚,让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 “放肆!” “这话是你能说的?” “你是什么身份?” “就凭你现在一介待罪之身,也配对朝廷大臣指手画脚?”何其锐的话落下,当即就遭到了何玉山的呵斥,这让何其锐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好端端,为何会突然父亲遭到呵斥。 “父亲…”何其锐不解地看向上方的人。 “你干万要记住,日后无论是外面,还是在家里,切不可大言不惭。”何玉山语气变得缓和,开始对何其锐进行说教。 “你刚刚说那些话,若让陛下听去,你可知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孩儿知错!”何其锐稍稍一想,顿时觉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低头认错。 “凌云现在动不得,先让他跳吧!”何玉山最后给出了答案,那就是现在的凌云正深受皇恩,不可能给其使绊子或栽赃陷害,段安言就是活生生例子,谁去招惹那就是下场。 何其锐既然心有怒火,也不得不承认。 至于王阳羽等人参加乔迁之事,何玉山没有多在意,因为这几个人中,也就东方和一人有点难琢磨,其余人即使对凌云示好,也不会交恶于他,所以他没必要去关注这些琐事。 “对了,陛下要为太子东宫选官,对于此事你怎么看待?”何玉山话锋一转,提到了乾熙帝正在为太子东宫选官的事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