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纯臣,但朝堂局势不容他选,魏大人必须选择一方,所以现在很多人想拉拢魏大人。” 魏嘉月感觉自己身体一寸寸凉下去,出声打断他:“也包括你吗?” 就像前世一样,如果是一样,她又一次的陷进去是有多蠢? 裴斐看着眼前小姑娘,落寞的神色让他哽了一下,不知话题怎么扯到这上头来了:“你……今日见你戴了这根簪子,我以为你愿意的。” 魏嘉月不解:“什么?” “我与魏大人约定如若魏大人肯答应我的招揽,就让你配合我演一出戏,我表现出向你提亲意愿,想拉拢魏大人的人自然不甘落后,自会找上你,而这根簪子就是信物。” “当然,我也让魏大人征求你的意见,如你不愿意,我定不会勉强。” 随后看向她头上的簪子:“我以为你愿意的。” 魏清最近都没来过兰芝院,何谈征求意见? 想起今天长公主的问话,原来他也不是真心悦我。 魏嘉月转身跪好:“既然是父亲的要求,我自会配合。”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倏然冷下的神色让他皱起眉:“你事先不知情?” “现在知情了。” 小姑娘好像又生气了,裴小将军没哄女孩儿的经验,看着她倔强的侧颜,不自然的舔了舔嘴唇,皱着眉把来的事说完。 “明日你不必害怕,我在暗处跟着你。” 魏嘉月不开口,轻轻点了点头。 眼看夜已经深了,裴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悄悄走了。 魏嘉月依旧跪坐在蒲团上,背绷的笔直,眨巴着大眼睛。 不能哭,不能再为他流一滴眼泪。 长街上的少年郎在回忆里模糊起来。 魏小姐,要问我借钱啊!哈哈! 魏小姐知我今年十八! 以及微风浮动间,裹着药香的怀抱。 还以为、还以为这一世你也同样对我动心呢。 第二次魏雪茹果然邀她一起出门。 看着眼前的人,如果她小时候没闹着要回魏府,魏雪茹本该是魏府最唯一的小姐,没人分她半分宠爱。 唉。 魏雪茹看着从自己进门就开始盯着自己瞧的魏嘉月,浑身不自在,今日她是怎么了? 昨日祖母后来还严惩她了?还是自己暴露了? 魏嘉月深深叹一口气:“走吧。”然后转身走在前面。 青栀跟在她身后被她制止:“青栀,今日你就别去了,母亲头疾又犯了,你在府中帮衬了青苁姑姑。” “可是小姐……”青栀欲言又止,眼神看向魏雪茹。 两人见面就掐,平时都尽量不让两人单独在一处,今日她却罕见的来邀小姐游玩,谁知道憋了什么心思。 “没事,走吧。” 眼见魏嘉月执意跟她走,青苁也没有办法,担忧地看着两人离去。 走在回廊上,魏雪茹自己倒还疑神疑鬼:“你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她是蠢吗?她丫鬟都看出我不怀好意。 “你不是说是为了和我重修旧好吗?我也愿意。” 魏嘉月挺直脊背向前走,语气真挚。 魏雪茹不解,她们去年互相掐了一年,前事就这样勾销了? “我只是邀你去逛逛,可没主动认输。” 魏嘉月停下脚步看她,眼睑低垂着认真思考后开口:“魏雪茹,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恨我?” 魏雪茹被她认真的神色吓了一跳,恨就恨了,哪有这么多原由。 见她不说话,魏嘉月直接替他说:“以前不过是因为我抢了父亲的宠爱,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娘抢了你娘的宠爱。” “你既然明白还敢跟我出府?”她说的很一字不差,她知道她为什么恨她。 魏嘉月又往前走:“那你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等她开口,她又接着说:“父亲是个克己及人的人,为官清廉,心里装的是民生大计,给我们的爱,不过是他感情中小小的一块。他也不好女色,这十几年来,府里有何曾添新人。” “母亲呢?她又是什么样的人?” “温淑贤良,四字她都占全了,子安认在她名下,从来都是认真付出,没半分亏待。” “不出意外,父亲此生就只有我们三个子女了,我们为什么非得互相怨恨呢?” 魏嘉月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