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算两人轮番看着她,安若雅还是趁忆儿小解的时候跑了。 她消失,秦崖出现。 焦急等了大半天的孙平还以为秦崖不会再来了,失落不已,却没想到下一秒,秦崖就出现在她面前,她激动地跑过去,请他进来。 安若雅确切地告诉孙平,“小丫头,放心吧,我能确定你父亲是被诬陷的,凶手我已经有眉目了,剩下的就是如何重新审理这个案子了。” 提到这里,孙平高涨的情绪失落下来,重审一桩案子有多难,她是知道的。 大婶见状劝了两句,见没啥效果,就将空间留给两人,出去干活去了。 “小丫头,别想太多,你爹的案子我会想办法让官府重审的。”安若雅说着揉了揉孙平的小脑袋,毛绒绒的,手感真好。 安若雅盘算翻案的流程,告诉孙平时间定在三天后,在叶家老夫人出殡之时,就是为她爹讨回公道之日。 孙平将日子默默记在心里,安心等待那天的到来。 离开孙平家,安若雅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晃悠。 她坚信那个人肯定盯着她呢,不然昨天临时决定夜探叶府,也不会那么巧碰到他。 只是不知道誉王知道多少,会不会连她的身份也摸清楚了。 她在街上晃悠好一会儿,一对小厮走过来,恭敬道:“秦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好。带路。” 安若雅跟着小厮进了家酿酒铺子,穿过回廊,转去后堂。 后堂修缮得很风趣典雅,誉王懒散地躺在竹榻上,肆意饮酒。 见到秦崖,他道:“秦兄,静候多时了。” 安若雅一屁股坐在誉王对面,没半点顾忌,抓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口尝了尝。 酒的味道也算可以,不过和现代高度数的烈酒相比,还是差了点。 “这酒如何?”誉王好奇问道。 “尚可。” “秦兄胃口这般刁,怕是喝过琼浆玉酿了?这可是京都最有名的天香酒,每日只限购五十坛,有钱都买不到。” 安若雅懒得配合誉王显摆,她总觉得誉王别有所图,又不得不来,作为秦崖所有认识的人中,只有他的权势最大。 安若雅开门见山道:“昨天你说愿意帮忙?” “自然。”誉王放松,摘了颗葡萄扔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 钓的鱼…咬饵了。 “条件!”安若雅深知想让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出手,没有足够让他心动的条件,那就是痴人说梦。 “秦兄说得哪里话,不过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这样说,可太伤本王的心了。” 安若雅挑眉,脸上是明显的嘲弄,这话骗鬼去吧!她才不信。 誉王脸上挂不住,“条件随我提?” “看情况。” 誉王想了想,“那帮我查个案子,事成后,报酬任你开。” 安若雅一听,挺感兴趣。能让誉王都头疼不已的案子可想而知有多难,她竟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可以,案子我接了。” “等你真能证明那屠户无罪再说吧。”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安若雅不太高兴。 “是!才不配位的人本王请来何用?!”誉王明显在挑衅。 这个道理安若雅早在二十岁的时候就明白了,那时候她刚当上队长,没人服她,再加上她还是个姑娘,偷偷给她背后使绊子的人更多,最后还是靠她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尊重。 想到这里,她很难受,也很愤怒,欠抽的史夏!竟然敢背叛她! 五年的默契老搭档,到最后的最后,竟然被他给阴了,真是气死她了。 誉王以为秦崖在气对他的质疑,道:“你也不用生气,珍珠不会蒙尘。” 安若雅剜他一眼,“我答应你的条件,记得你的承诺!” “好。” “衙门那儿你帮我搞定,一定要公开重新审理这个案子,我也不用你寻私,找个公平公正的大人来审理就行。” 说完,安若雅定定地看着誉王。 誉王还等着他继续提其他要求,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再说话。 安若雅疑惑,还没开始誉王就想反悔了? 誉王同款疑惑,“没了?” 安若雅:“没了!” “就一个要求?”誉王感觉秦崖有些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