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曹子高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老子这是造了啥子孽哟!遇到你这么一个疯子...” “你等着,老子去喊民兵队的过来,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曹子高说着,忍着他身上的剧痛就准备下山。 一根木棍凌空飞来! 感官一下子变得异常敏锐的曹子高,此时似乎预感到了背后有暗器来袭。 赶紧一扭头, 只见一根黑乎乎的木棍打着旋,“嗖嗖嗖”的在自己的童孔中放大、放大、再放大... “砰”的一声,木棍重重地砸在曹子高的头上! 顿时将他砸晕过去。 ~~~~ “不好啦,不好啦!” “快来人啊,二莽!你赶紧去把你家的门板卸下来,曹子高不行了,得往乡里的卫生送!快快快!” 曹子高割红薯藤的这块地,本来就比较偏远,平常是不会有人来的。 但生产队里的记分员例外。 他得随时到各个地田间地头,去查看社员们的出工情况,以便于给他们记录工分。 到了中午时分,当记分员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曹子高干活的这块地走来的时候。 却看到半山坡上、倒在血泊之中的曹子高! 他的下身裤子,已经被某种野兽给撕咬的稀巴烂! 血肉模湖... 记分员吓得不轻,赶紧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这家伙还有点气。 惊慌失措的记分员连滚带爬的跑到山顶,吹响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快来人啊!出事了!曹子高遇到野兽了!” 山高林密,道路崎区。 分散在各个田间地头的社员们听到哨声,纷纷丢下手中的镰刀、锄头,就往记分员所在的这个方向跑! 等到大家好不容易赶到地方的时候,看清楚躺在血泊之中的曹子高,大家伙儿齐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哦豁!这个龟儿子的,废了...” “遭球咯!根都没了...曰哦,还有半颗蛋,悬吊吊的...” “完了,啃烂完了,没治。” 社员们一边等别人去喊干部,一边站在那里,交头接耳的探讨一下曹子高的伤势:“这是啥野兽干的?嘶...你看看那边的猪蹄印...遭了!曹子高这是遇到了野猪儿咯。” “花包谷的,以前害了不少小姑娘吧?这是遭报应咯,哦豁!该...” “二莽回去卸门板去了,一会儿干部们过来,害怕会让我们抬他去医院。唉,老子实在是不想抬这个缺德鬼。” “抬还是要抬的,干部吩咐下来了,不听话得行?只不过嘛,抬门板也有很多种方法不是?” “哈哈哈,是噻。比如门板斜了,不小心把他龟儿子的给翻出去了,又怪的到哪个嘛?” 正当社员们在那里议论纷纷、又还带着一点儿幸灾乐祸的,指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曹子高交头接耳之时。 没一会儿。 小老君生产队的队长卜耀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是随同他而来的大队里面的几位干部。 “曹子高,还有气儿不?” 大队长见他伤势严重,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大队长也不敢乱动。 只能蹲在曹子高身边,大声的问他,以让曹子高保持神智清醒,“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曹子高虚弱不堪的回道,“是,是那个叫罗旋的人害我!” 卜耀明一惊,“不要污攀人!说说,咋回事?” 曹子高回道,“我,我在红薯地里,也不知道咋搞的,被蝎子给蛰了一下。 然后,等我醒过来了,我就打算收工回家。罗旋他...他裹着一床棉被,说冷。还后说现在下雪了,问我是不是收工回家,准备去煮大、大象吃?我,我...” “等等!” 大队长一扬手,制止了曹子高继续往下说,“红薯地里,你被蝎子蛰了? 然后看见罗旋身上裹着一条棉被,还喊冷?还说下雪了? 然后,他问你回家是不是煮大象吃?” 曹子高点点头。 大队长气不打一处来:“你煮了几头大象啊?” 曹子高一怔,“没,我这不是还没回家,所以就没来得及煮么...不是,我煮啥大象?” 围观的众人相视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煮大象吃? 大家见面都问: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