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同志呢,经过我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已经同意入股,不过他们的意见是,巴蜀这边的投资额,不能超过500万。” “500万...占股9.9%,这点权重,在以后煤矿的管理方面,我们派过去的管理人员,恐怕是没多少话语权的。” 这当然了! 在煤矿里,一个小股东,真还不配叽叽歪歪。 卢刚说着说着,忽然瞪一眼罗旋,“你小子,可别拿踢我们出局、另外去找投资方来吓唬我。 你这么巴肝巴肺的跑过来拉股子,不就是想让我们巴蜀的父老乡亲们,也跟着沾沾光,好分点肉汤喝吗? 既然要做好事,就做到底,再给我一点时间。 现在有些同志,他们设想中的投资额太小,这个我可以慢慢做他们的工作。” 卢刚微微叹口气,“目前我最恼火的是另外还有几位同志,我始终做不通他们的思想工作...哎!机会难得,时不我待。 再这么拖下去的话,哪怕你可以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慢慢的去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 但陕州那边的领导同志,恐怕也不会同意,就这么无限期的拖延下去了。” 卢刚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种大项目,涉及到的层级很高。 作为这个项目的发起人,罗旋在整个工程上面,有一定的发言权。 但所占的比例不高。 只能说比“微不足道、人轻言微”那种程度,要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 其实光说一座煤矿倒还好些,毕竟正在筹备中的那座煤矿,是驼城地区的重点能源项目。 属于地方事务。 而且由于这个煤矿位于脂米县境内,所以光是在煤矿管理方面来说的话,罗旋还是拥有比较大的发言权的。 主要是运煤专线和高压输煤管道,它需要途经好几个省市县。 所以涉及到的省市,实在是太多了。 已经到了这种层级的大工程,哪轮得到区区一个十里铺公社,小小的工业办主任说话? 要不是陕州省府里面,有一位大领导,在背后大力支持;若不是煤矿所在地脂米县,倾尽全力的支持罗旋的话。 恐怕罗旋连目前这一点点话语权,都不会有... 目前巴蜀省府里面,只有卢刚最坚定的相信:入股博罗煤矿,绝对是一个回报率非常高的项目! 谁要是入股的多、入股的早,到时候能分到手的利润就越高。 [煤矿原始股份特别值钱,后世曾经有人入股1.8万元,每年分红16万。最后新任煤矿主嫌麻烦,每年还得因为这点股份给他算个账,所以最终掏了400万,一次性买断。] 卢刚知道,罗旋这是为了让自己的父老乡亲们,也能从能源行业里面分到一杯羹,所以才会专门跑回来,找卢刚入股的。 只不过省府里,有些同志因为不懂能源行业,不太清楚博罗煤矿那边的发展前景。 因此他们对于这笔重大投资,持谨慎乐观的态度。 更有甚者,他们干脆就不想冒风险、不想沾染这些东西。 尤其是投资砸出去了,并不能让巴蜀这边的群众立刻就见到实实在在的效益。 那是因为投资这座煤矿,巴蜀这边的群众们,属于是间接受益...他们是看不到分回来的红利的。 但卢刚却坚持认为:通过此举,可以让巴蜀的财正增收。 财正上有钱了,那拨款修路架桥,或者是投入医疗卫生教育,巴蜀群众一样可以从中受益。 直接受益和间接受益,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吗? 但有的人却不这么想。 他们更倾向于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更喜欢要让当地的老百姓一下子就看到效益、让他们清清楚楚感受到身边的变化... “我们这边,究竟能拨出多少专款去入股,这个事情先缓一缓。” 卢刚往椅背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罗旋问,“现在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把煤矿的股权结构,弄得如此复杂?” 罗旋摇摇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卢刚哈哈大笑,“小兔崽子!居然在我这个便宜舅舅面前卖关子,耍滑头? 你觉得我,真看不出来一点门道?那你把我想的,未免也太傻了吧? 我就问你这样干,是不是和浑水摸鱼这四个字,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牵连?” 罗旋脸一红,“我生在新社会,在蜜罐里长大,生活充满了阳光,未来也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