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在葡萄架下,捡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小将军。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温衔青微微讶异,“可别叫人发现了。” “人都去前堂了,就算来,我也能藏身,”楚淮序摘了颗饱满的葡萄,剥了皮,轻笑着递出,“不过我若是不来府上,怎能知道我身死后,陆千霖还打着夫人的主意呢?” 温衔青接过晶莹剔透的葡萄肉,清甜的汁水在舌尖绽开,很是解暑。 “胡说什么。”她去捂楚淮序的唇,“不许再说生生死死的话,也太不吉利了。” 说罢,她又问:“先不说笑,来这儿是有要事吧,可办好了?” 楚淮序道:“也不算是要事,只是赵寒舟来了此,我便跟着看看他的动向。” “那可探出了什么?”温衔青沉思,“赵寒舟与我爹莫非有牵扯……” “何止,当日陵州一役,还要多亏你爹与陵州知府里应外合,张口闭口天命所归,才能叫赵寒舟领了兵去,”楚淮序垂眸道,“只是陆千霖虽为人纨绔,于朝上却并不结派,赵寒舟正是培养己势的时候,我怀疑他此次来的目的,便是要拉拢陆千霖。” 葡萄藤长势喜人,两人坐在藤下,偷乘着天地间难得的荫凉。 “陆千霖未必对朝堂暗流涌动之事感兴趣,赵寒舟会怎么做?”温衔青微微蹙眉,她想得入神了,并未注意到身侧之人的靠近。 直到右侧耳垂被微凉的手轻轻触碰着,她这才回神去看面前并不安分的人。 楚淮序背着光,眉眼精致得如同笔墨下的画中人,他望着那海棠耳坠,却并不说话,良久才是微微一声叹息。 “阿青,我真是……不愿再忍。” 也是他自私,在一日一日的等待中,彻底占有的欲望于心底滋生疯长,终于在此刻,破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