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迟茸眼睛圆溜溜的,蹭蹭蹭掀开被下床,看见男生伸出胳膊想捉他,嘴巴一扁,音清脆,“你不准!胳膊不准哪都不准!老实呆着!” 江枝惑稍稍挑眉,当老实不了,漫不经的瞧着下床的少年。 迟茸记得他昨晚反锁了门的,钥匙也插在锁孔里,即便江枝惑有备用钥匙应该也打不开的啊。 他疑惑过去看看,走到门边,眼睛睁大了点。 只见门上安锁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几个不规则的圆洞,透出昨晚暴力拆卸的痕迹,而那个可怜的金属锁刻正孤零零躺在一旁垃圾桶里,冷淡凄清。 迟茸:“……” 迟茸:“??!” “江枝惑!” 少年呲溜炸了。 被凶巴巴点名的江枝惑清醒不少,一脸从容,温尔雅的点头,“嗯,早上好。” 迟茸:“!!” “好什么好啊!” 迟茸头发发麻,又大步冲床边,撩起男生衣服看他伤口,音急切,“你自己拆的锁?左手拆的右手拆的?” 江枝惑顿了顿,弯唇,骨节修长如玉的手去捉少年的,来把玩,“两只手一起拆的。” 他以为小崽要先计较他破门而入的事呢。 他穿的长袖,伤口又在上臂,袖挽不上去,迟茸急得慌,作总被男生干扰,扁扁嘴,干脆挪着腿吧唧往他腰上一坐,抬手解他衣领扣,凶的厉害。 “别。” 江枝惑仰躺在床上,瞧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衣领大敞,少年指尖时不时滑过皮肤,带来细微的痒。 啧。 江枝惑眸色暗了不少,任由少年解扣,指尖,慢条斯理的爬上少年腰际。 迟茸把他衣服扒开,仔仔细细看他胳膊上伤口。 没有扯裂开的现象,也不出血了,在慢慢愈合。 迟茸松口气。 少年哼哼几,“你老实养伤不行嘛?” “非要进来的话……”他音弱了几,“你叫醒我也行,拆什么门啊。” 江枝惑笑容温润,“不想吵醒你。” 迟茸:“……” 所以拆锁就不会把他吵醒? ……确实没吵醒。 他晚上对毫无印象。 他是睡过去了是昏过去了?居然这都没发现? 少年精致昳丽的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懊恼震惊有点茫然,来来十有趣。 江枝惑勾着笑,握着少年纤细腰肢,嗓音和缓,带着微微的沙哑。 “崽崽的事忙完了,现在该我了吧。” 迟茸:“???” 迟茸愣了两秒,没等神,猝不及防被翻身压住,炙热温度倏地抵到他身上来。 “?!!!” 迟茸睁大眼,身瞬间僵住,“你……” “我?我什么我?” 江枝惑唇角弧度浅淡,指尖拂过少年耳侧,一路轻轻擦到唇角,“大清早的,茸茸自己爬上来折腾我,赖不着我吧。” 迟茸:“……” 江枝惑一脸的从容,温润如玉漫不经,“唔,胳膊好痛,不了了,怎么办呢。” 迟茸:“……” 迟茸耳朵红了,身被男生禁锢住,弹不得,磕巴一下,“你、你盯着我干什么?” 江枝惑微笑,斯复述,“我胳膊痛,我不了,怎么办呢?” 迟茸:“……” 迟茸跳有些快,耳垂愈发红热,白皙耳朵上飘着浅浅的绯色,十惑人,音轻软,“那……我,我……帮你。” 江枝惑满意笑笑。 迟茸手被握住,他不想江枝惑胳膊乱牵连伤口,又红着脸蛋把他手挥开,自己孤身上阵。 可奈实在生涩,他自己都不太……况帮别人。 折腾许久,情况好像愈发糟糕了。 迟茸耳朵红烫到不像样,呆滞的瞥一眼,又飞快移开。 怎么不管用呢? 好像起倒忙了。 江枝惑:“……” 江枝惑呼吸低沉,眼底黑漆漆的,压着几噬人的欲望贪念,音很轻的叫他,“……茸茸。” 迟茸:“!!!” 迟茸脏砰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