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已经没有备用的骰盅了,大家去别去玩儿吧。” 这种理由真好! 我把筹码装起来,到了别的桌,这是一桌钻胡同,藏牌没什么用,反正闲得也是无聊,给牌下焊点吧,也就是做成指甲牌。 我不下大注,每次摸牌都会在牌上做暗记。 暗灯也是个二把刀子,我可以说光明正大的做记号,他居然看不出来。 大约做了十几分钟,就把所有的牌都做上了记号,可以稳赢了,只要牌一发,我就知道下张是不是过得去,刚赢了两把大的,身上的筹码已经到了十万左右。 突然,有个服务员走到一个观看的赌客身边低声道:“楼上有贼!” 我的耳朵非常灵,听到后突然把盘子里的筹码向空中一洒,下了一阵筹码雨,无数赌徒拼命的捡地上的筹码,我趁乱一脚踹到服务员的身上。 场子里的打手顾不上楼上的玉春楼,都向我和初画冲了过来。 我和初画就像跳进羊圈里的狼,一连串的输出,冲到门口,楼下的打手也冲了上来,我们想要逃走,没有任何问题,但我们要为玉春楼争取更多的时间,也不急着跑,开始打人。 有人被我一脚踹在胸口,滚下楼梯,砸倒了几个人,有人直接掉到了楼下,还有的被我们打回屋里。 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大约两分钟,时间已经够长,这才下了重手,打退保安,上车离开。 围着大街,我转了一圈,在路边接上了玉春楼。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有发现吗?” 玉春楼微微一笑,“大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