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暖一时之间没了脾气,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师兄,何况她对师兄的感情并没有发展成男女之爱。 “放尊重一点,他有名字叫楚暮白。” 她实在不想和薄宴庭争辩。 “叫他名字那条狗他配吗?” 他冷冷地说道。 薄宴庭动手解开衬衫扣子,刚解到第三颗,时初暖隐约看到他的锁骨,从他的喉结到锁骨,这一幕显得性感。 她默默地别开脸,转移视线,不敢再往下看。 他发现时初暖小脸绯红,耳朵尖带着一抹不规则的红晕,察觉到她对他并非无感。 “懒得和你说。” 她轻轻说了一句。 薄宴庭走到时初暖面前,趁着她发愣,弯腰将她扛上肩,然后朝着洗手间走去。 “你要干什么?”她拍打他的后背,脑袋一阵眩晕。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她被他圈着。 两人靠得很近,房车的洗手间不比别墅的大,狭小的空间气氛更显暧昧。 “以后,我让你见儿子,私底下你陪我。” 他低眸盯着她的红唇,眸底划过一道邪气。 时初暖没有吱声,他给她的选择题并没什么可选的。 “儿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威胁我。”她的身子微微往后靠去,想和他保持距离。 时初暖往后靠这个微妙的举止,惹得薄宴庭当即变得不快。 他单手扯开衬衫,有几颗扣子掉在了地板上。 “时初暖,你就这么舍不得你那个一无是处的男朋友吗?” 薄宴庭眸光阴鸷地扫向她,阴冷地开口。 她察觉到他的情绪又失控了,慌忙做出解释,“没有,你误会了。薄宴庭,你让林悠梦陪你好吗?” “不好。”薄宴庭不管不顾,精瘦的长臂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腰肢,“我要你。” 时初暖的腰被他箍得生疼,有了前面两次的惨痛教训,她不敢轻易激怒他。 “你冷静一点。” 她轻声说道,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薄宴庭俯下身,缓缓靠近她,没等她回过神,唇瓣被微凉的薄唇堵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