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庭伸手摸了下她的头笑道:“你知道就好。” 宝庆郡王的笑声就更大了,还无奈的的直摇头,萧沐庭的变化太大,还真有怨夫的意思。 郡王妃也笑,对于萧沐庭的这个变化,她还真是意外,可却很高兴,最少有人情味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天天冷冰冰的。 兰阳就笑得更开怀了,为小皇叔,也为小皇婶,感觉现在的小皇叔特别粘着苏寒,好像是一刻都离开不一样。 兰阳笑问道:“小皇婶,那这么说,宁氏的病就没事了呗。” 苏寒轻摇了下头,再正色地看向郡王妃:“皇婶,如果您与这位诚国公府夫人关系好的话,不如就透些话给她,想她一定能明白,听她的意思,好像真没想过把这个外甥女留在身边,不然也不会为其张罗婚事了,既然如此,不如早些送走的好,不然,这诚国公府的后宅,想安宁可能是难些,而且还要提醒她,这位表姑娘,不但会制些特别的香料,还有些医学常识,小心防着点,人在恼羞成怒时,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如此严重?”郡王妃惊讶了。 苏寒轻点了下头,但却再轻轻一笑:“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小心总是无大错。” 宝庆郡王妃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