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证人吗?毕竟他想害死我!” 苏清雪沉默半晌,终于答应。 过没多久,又一个电话打到萧剑手机里,正是欧阳涛。 他已经得意得没边。 “可怜的萧剑呀,是不是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不敢跟你站在一起,还劝你立刻离开圣海市,免得拖累他们?” “但你跑不了,我要慢慢折磨死你。” 萧剑问:“你背后是杨山河?” 欧阳涛说:“死到临头,还管那么多干嘛,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我要好好玩残你,像你这么好玩的人,很难得。” 电话挂了。 捏着手机,萧剑脸上杀气,直冲云霄。 另外一头。 警探司。 苏清雪放下手机,两条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她苦笑,摇头。 “萧剑,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鸡蛋碰石头啊,但我又觉得……你不是那么冒失的人,难道你真有本事……” “掌控这一场常人甚至无法自拔的死局?甚至帮我抓住欧阳涛?” “他,确实罪大恶极!早就该死!!” 两只纤细的手紧紧捏着,火爆身材,爆出怒火。 苏清雪亲自上门,带萧剑去了欧阳家。 一间起码得有一百平方米,显得非常古典豪华的书房里。 五十上下的欧阳雄一边把玩古董花瓶,一边摇头。 “我儿子绝不会做这种事,我家教很好,他从小到大就是个乖孩子,从来都好好读书,绝不惹事生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开跑车,把校巴逼得滚下山崖的事!” “一定有人污蔑!” 他是欧阳家家主,也是欧阳涛的父亲。 苏清雪沉声说道:“现在有确凿证据证明,校巴被一辆号码为68688的保时捷逼下山崖,而这辆保时捷,登记在你儿子名下。” 欧阳雄笑了,把花瓶放回菠萝格书架,然后扭头看向苏清雪。 他的眼神,犀利无比,带着一股令人无法言喻的阴狠。 苏清雪都不由打了一个抖。 “跑车在我儿子名下,就是他干的?我儿子再乖,也难免有些猪朋狗友跟他借车,我儿子绝不会做这种事!” “他是我的骄傲,再过两年,都要考到剑桥大学读书了!” 萧剑问:“这样的儿子,是你想象中的吧?就算去剑桥读书,也是花了一大笔钱捐助那所大学吧?”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欧阳雄阴戾地指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