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出来,就见乙鹤盘膝坐在帐篷里修炼。 云酒没有出声惊动修炼中的乙鹤,而是放下孩子的衣服,准备轻步出去,但外面刮了一阵寒风进来。 云酒穿着单薄,也被这股寒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她就不想出去了,扫了眼帐篷里特为她生产而准备的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 旁边还有一张带护栏的小床,是为五宝准备的。 帐篷里架着一只铁锅,燃着小火,这个帐篷里倒不那么冷。 忽地,云酒肚子又开始阵痛,她扶着床栏,生生忍住,这会儿的疼痛还不算什么。 距离生产还不知何时,此时此刻,云酒矫情得想哭。 摩挲着肚子,想起五宝的父亲,还不知生死,云酒的思念和担忧泛滥成灾。 云酒待阵痛结束,就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云酒的动静再小,一夜的修炼刚结束的乙鹤,豁然发现帐篷里多了个人,吃了一惊。 “主子,你这是要生了吗?” 乙鹤猛地起身,走到云酒面前。 近前看,乙鹤发现云酒不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眼睛红红的,还在流泪。 美人落泪,本来就够惹人心怜,她家主子的眼泪,直叫人心碎。 “很痛吗?我我……”乙鹤手足无措得,都不知道要怎么做。 被人瞧见自己哭,云酒立刻擦干净眼泪,反而安抚她,“没事,我现在只是阵痛,还不到生的时候,你让人将那锅多加点柴火,把帐篷生暖和些。” 乙鹤点头,无头苍蝇似的转了转,然后跑了出去。 “乙萱,乙芸,快出来,主子快要生了。” 她一声吆喝,尤其那句‘主子快要生了’。 别说乙萱和乙芸,帐篷里,树林里,藏着的人都出来了。 云琅第一个跑了出来,然后一道闪电似的,窜到云酒的帐篷。 紧张的问道,“阿酒现在如何?” 看到云琅,云酒就撅了小嘴,第一次冲云琅撒娇,“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