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根子又在烧,渐渐就红透。 偏偏统子嘴巴碎,该不该的,通通往外倒。 【我明白!大魔头修的是无情道,他不能跟你那个什么,他肯定是想让你吃下药的饭菜,然欲|火|焚|身,焦躁难忍。等这时候,又送清热解火的东西来!】 统子气得去踩冰球,但他身子笨,冰球在汉白玉上又滑,还噗通一声,大头朝下摔个四仰八叉,气得他直接瘫坐在地,掐着腰骂。 【好让小白你把持不住,己玩己!】 “别……别!” 【他再姗姗来迟,假装不小心撞破,好让小白颜面尽失!】 “别……” 【不准还要嘲讽小白淫|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牧白已经恨不得挖个坑,把己给活埋,有些情心照不宣就好,统子这家伙嘴上没个把门,什么话都敢往外乱讲——即便,统子的能就是大实话。 【呸!大魔头竟然敢做,还不敢让人?他真是个丧良心的黑心鬼!】 牧白的脑仁生疼,为让己的耳朵,别再受罪,索性从背一记刀,将统子晕。 整个世界突然就清净。 他呼口气,把统子抱到床榻上,还仔细给拉过被子盖好。等做完这一切,识海里的奚华又始闹。 跟才一成亲,就被关进深门大院十几,没得到夫君半点宠爱的怜怨妇一样,声声泣血地召唤牧白。 等牧白的心神才一靠近,就一下将他抱个满怀,都不等牧白口半个字,冲过来就是亲吻,那识海里一片碧波荡漾,风平浪静。 奚华将人紧紧圈在怀里,二人双双倒在碧蓝的海里,沁凉又有些腥咸的海水,瞬间将二人的身子浸透,海上微湿的风,吹拂过牧白的面庞,散乱的长发,都跟奚华的头发黏在一起。 他们两人是。 紧紧黏在一起。 “师……师尊,等等,等等!” 牧白俊脸通红,摸索到师尊的臂又回来,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惊喜地问,“臂居然还能长出来?” “喊夫君,不要喊师尊。”奚华细密的吻,又落在牧白的额上,苍白的睫毛一颤颤的,被海水浸湿,显得无比脆弱,又怜,连语气都满是祈求的意味,“喊夫君,好不好?就当怜怜我,喊一声夫君,行不行?” 行是行。 当然行。 牧白不会跟残魂状态下,还胡搅蛮缠,死缠烂的奚华一般见识,一边摸索着,抓住奚华不安分的右,贴在己的心口,一边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地道:“好夫君,要不要安分一点,听我几句?” “那你一万遍好夫君。”奚华的左始不安分,牧白只好又去抓他的左,然,就听见奚华闷闷的,欲求不满,又十分委屈的声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牧白:……?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上升到这个高度? “你讨厌我,对不对?你还没有原谅我,你恨我,恨我亲杀死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奚华的神情变得十分痛苦,又陷入折磨他整整十六的怕噩梦中,低声喃喃道,“你恨我囚|禁你,恨我欺负你,恨我强迫你成亲……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喜欢林宓……” “是我坏,非要强迫你成亲……我还从林宓的身上,扒婚服下来……我无耻,我穿别人的婚服,占用别人的婚房,在别人的婚床上,强迫别人的新娘子……我无耻……” 牧白:“……”这么仔细想想,确实挺无耻的,师尊骂得挺对。 真是难得,奚华有朝一日,居然会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是恶人,是大坏蛋,大魔头,我丧尽天良,我罪孽深,是我的错……我当不该杀苍玄风的父亲,不该占用他人身份,不该拜师,不该……不该活着,我当就应该死的。” 奚华低声念道:“我早就该死。” 早在被尸冥府的人抓住折磨之前,就应该死。 他本应该死在母亲临死前,用尽全力,挥向他脖颈的刀刃下。 本应该死在懵懂无知,又野草一般疯长的童里。 或许,他早在降世时,就应该被活活摔死,掐死,一剑挑死,丢河里淹死……怎么死都以,就是不该活。 如果,他早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