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莺没有直接回答。 “我知道了。” 杜言秋放下笔,拿起刚写好的纸,吹干上面的字迹。 见杜言秋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吟莺摇头轻笑,“世上如我姑爹那般执拗之人少见,如邓知县姨爹那般,敢于为好友张口奔波,以致丧命之人更少见。杜公子与邓知县不过相识几日,将我的话当作故事听听也就罢了。” 说着,吟莺的眼眶又是酸胀,滚下两行热泪,“若我姑爹如严老知县所劝,懂得识时务,两家人也就是另外的结果了。” 这时花娘推门而入,见吟莺在,有些意外,“怎么?又来找杜公子哭?这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你还念着那人?若为此总怠慢客人,可别怪我花娘无情,不再容你。” 吟莺慌忙抹掉眼角的泪,“我只是想从杜公子口中听听邓知县以前的事。” “差不多得了,别耽搁杜公子写词儿,我可是出了高价的!” 花娘见杜言秋已写好几篇,顺手拿起来看,“哟,杜公子文采真不一般,去年省试没中个进士?” “我若中了进士,可有闲情在此?”杜言秋提笔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