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及此,江映儿看向闻衍。 只见他从袖管里拿出一个账册,“翻翻看。” “是什么?” 账册的上面写着粮目,似乎与此事有关,“你看了便知道了。” 江映儿看后,大为震惊,粮目账册上清楚记载着粮站每日进帐额润,笔笔分明,让她震惊的当然不止如此,是因为落笔的东家写着她的名字。 闻衍的笔迹写的江映儿,后面跟了一个代。 “你.....这是何意?”江映儿没从震惊中回神。 “当初说好的。”男人波澜不惊,有钱人不知愁滋味,他的语气好风轻云淡,那么一大笔财富说送人就送人了。 “聘礼。” “我们已经.....” 闻衍接过话,“是,我们已经和离...”和离两字,说一次,扎他的心一次,尤其是从江映儿的口中说出来。 “这也该是我应当给你的。” 有这一笔钱财在手,毫不夸张的说,江映儿的身价挤入当今商收地位的前五。 不费吹灰之力。 “说好的。”他又道。 有了这笔钱财,纵然朝.党.之争波及江家,五皇子借题发挥,要除江家收拾任洵,碍于粮道的钱财,也不得不郑重考虑。 怕江映儿不明白,闻衍再耐心详细说给她听,“皇帝年老撑不了多久, 任洵和五皇子分庭抗礼。” “你妹妹跟了任洵, ♟(), 为了剪除任洵的臂膀,五皇子必然会冲着江家。” “粮道收益甚大,超过我手上任何一行产业的的利润,粮站事关边部族落的口粮,如果你出了事,粮站无法营生,五皇子受诟病,惹朝野非议,得不偿失,他不会做有损自身的事情。” 所以,闻衍给江映儿的粮道东家身份。 既是聘礼,也是护身符。 江映儿,“......”停下手里的动作没有往后翻了。 闻老太太给她的钱财足够她挥霍几辈子花用不尽,闻衍给她的岂止是钱财。 是一个长长久久的底牌。 换言之,任洵将来即位,江汀儿若想做皇后,她的母家必然要争气。 “所以你一开始并不用纠结,帮不帮,你来决定。” “闻衍....”,江映儿久久沉默。 她的眸光几经复杂,对上男人深情不能自抑深邃的目光,“你这样.....” “我很害怕。” 闻衍,“......” 几乎被她的话逗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凉透的茶水,压下心头的苦涩。 他苦中作乐,姣好的眉眼微挑,流露出妖孽的风情,似乎是为了缓解气氛。 不知从哪学来的调笑之言,耍玩讲道,戏称她江姑娘,故作轻松。 “若是觉得聘礼贵重,不如分我几分情?” 江映儿掩眉,一提爱。 她就不吭气,分明做也做过了。 想闻她身上的香味解解乏,闻衍凑近歪头,“或者记我一两分好。” 男人浓郁的冷冽香气凝过来,江映儿心里诡异的有几分热,身体也是不对味酥麻起来。 放下手里的账目,江映儿不自然偏脸,低声“...你什么时候也学得三殿下的油嘴滑舌?” “想哄你笑。”男人弯唇。 江映儿,“......” * 闻衍给了江映儿两天的时日考虑,并非他逼近,要叫她做出选择。 因为按照汝阳大军手上的存粮,加上粮站运往边部地方的时日,先前江聿寄信已经耽搁了不少时日,考虑的时日有限,两天算长了。 江映儿若是决定帮,不想去找他,便让手底下的人给他传信便可。 他会布置好一切。 不需两日,江映儿便考虑好了,无论是出于想要朝廷的恩典,江家利益又或者陵台九州的国土情面,如何能够袖手旁观。 第一夜,江映儿便决定了,帮。 五皇子手底下的朝官,供养着冯家此等祸害,将来他要是即位,民不聊生。 江映儿叫花珠给闻衍传信,闻衍那边的回信极快。 早上过去传信,正午小厮说备办好了。 江映儿寻思她应当感谢闻衍一番,不若亲自下厨请他用个午 膳? 小厮得到了江映儿要转达请闻衍用膳的意思,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