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计谋同样多,若是无功而返,江家难免招惹嫉妒,总要给别人也分分功劳。”闻衍分析得很透彻。 他抄抱起她的腰,换了一个位置。 契得更深了,前所未有的深。一如江映儿渐渐开明的脑子,江映儿眼角被逼出泪水,泫然未泣。 闻衍吻去她眼角的泪。 半响专心致志的做事,又是他在书册上学来的新奇,从未尝试过。 动静渐渐大了,“你为什么总喜欢攥我的衣角?” 被攘冲得散了,原本捏着闻衍衣角的小手挣松了掉了,张皇失措地要再抓捞,闻衍主动把衣角塞到她的手中。 “映儿,抓稳了没有?” 江映儿讲不出来话,见闻衍的眉骨上终于凝了汗珠。 风雨初歇,江映儿吸着红透的鼻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泣,眼尾红鼻尖红唇也红,闻衍看她花容雨露的模样,简直可爱死了。 抱稳她。 空气中的余热还没有散去,江映儿一点力气也没有。 闻衍腾出一只手给她倒了一杯水,喂给她喝,足足缓了半个时辰,她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好歹终于醒了神。 “阿弟,他可能不会走。” 要让江聿就这样回去? 江映儿没有把握,别说十足的把握,她连一二成的把握都没有,劝江聿回去,最后关头,苦口婆心?以死相逼,他怎么肯。 “映儿,你不用愁。” 指腹给她抚平眉眼的褶皱。 “我来和他说。” 江映儿很担心,闻衍和阿弟不会闹僵,再次打起来罢? 闻衍低头亲她,“你放心,我不会帮你搞砸的。”江映儿沉思过后,点了点头,又再休息了一个时辰,江映儿推他。 “你该走了。” 闻衍本也预备起身,被她迫不及待赶人,故意慢条斯理出去。 外头黑沉,时辰还早。 “沈大人站在这里多久了?”餍足的男人漫不经心笑问。 听了全程的沈辞霁,“......卑鄙小人。” “卑鄙?”闻衍睥了沈辞霁一眼,“沈大人自诩清风朗月,不谙世事,看谁都是卑鄙小人。” 沈辞霁方才听了一场,也随之明了,王将的谋划并未告知沈辞霁,他压根就不知道,因为王将知道沈辞霁心悦江映儿,所以将沈辞霁排外了。 “你挑着我针锋相对,除了报之前的仇,也猜到了我不知情。” 闻衍点头,干脆承认,“是。”沈家的官高,沈辞霁和王将在营帐内,地位其实是持平的,连沈辞霁都不知情,此事必然是天子授意。 沈辞霁,“......” 闻衍没心思在这里跟沈辞霁逗留,迈步欲走,沈辞霁又开口问,“江家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 闻衍没有回答,径直离开。 江聿一大早见到闻衍,还以为闻衍对于他昨晚的提议有了什么计算,谁知闻衍叫他走。 果然如江映儿所想,江聿当场炸毛,“我为什么要走?”羌族人就要输了,已经很快能够班师回朝,父亲母亲很快得到恩赦。 闻衍不厌其烦跟江聿解释了一遍利弊。 江聿难以相信,“这...怎么可能?” “闻衍,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纵然你救过我,你又有什么理由能够叫我相信?” 闻衍神色平淡,“我只问你,自从你被我救回来后,王将在账中参事议事情,可有一次叫过你?当着你的面前议论羌族人的事?” 江聿沉默下来,顺着闻衍的话想,貌似真的没有。 王将说,小公主离不得他,也借着养伤为由,并未叫他掺和议事。 “你在军中待的时日也不短,可以私下找信得过的人查查,王将到底有没有已经派人在内里推波助澜瓦解部族的联盟。” “江聿,多思多虑,行兵打仗最忌鲁莽行事,沙场宛若棋局,若想纵观全局,就要跳出来看。” 江聿彻底冷静下来,闻衍再道,“以你目前为汝阳大军所做的一切,足够跟圣上讨一个赏赐的恩典了。” “我言尽于此。”闻衍起身道最后一句后离开。 江聿顿坐良久,半刻后,想自己去找人查,又怕被王将发觉,若是果真如同闻衍所说,王将对他起了疑心。 那么派来看护小公主安危的人,实际上是来监视他的。 江聿等外出方便的韦勋回来,让他去打听消息,嘱咐不要走漏了风声,韦勋遭过江映儿被冯渐才害的事情,心思变得极细腻。 江聿让他办的事情,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