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士拿镊子的手又抖了下,哆哆嗦嗦沾了碘伏去擦安心手背上的血,解释,“针尖不小心划伤了下,没有伤到血管,不严重的。” 男人淡声,“嗯。” 护士压力山大的给安心贴上胶布,调整了滴速后,留下一句“快输完的时候叫我”,扭头逃也般飞奔出病房。 那样子,看的安心哑然失笑。 “你看,你吓到别人了。”安心揉着额头,“应淮,你太严肃了。” 只是扎吊针出了点意外而已,他的样子像是护士要拿到把她解剖了一样。 陆应淮皱眉,他的性格就是这样。 更何况,在陆家那样的环境里,不随时严阵以待,很容易就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如果安心不是在演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