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放心,转过头看看着岁桉,嘱咐着:“岁桉,听你三叔的话啊!我要轻装简行,阿峪,你记得派人将舅父给我做的那个物件送到京城啊!” 秦峪皱眉,对待这种心性的兄长,他也不想将这种相送搞的像是离别一般,不管今后还是否有机会再相见,他们兄弟二人都希望,当未来回忆起今日时,都能微笑面对。 秦峪:“二哥,你这越来越磨叽了啊!” 秦岭顺手拍了一下秦峪的后脑勺:“都学会嘲讽你二哥了是吧!” 秦峪知道他非走不可,便催促着:“快走吧,你再待两天,我这嘴皮子的功夫就胜于二哥了!” 秦岭一边上船一边嘴碎:“好的不学就学坏的!” 秦岭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小路,这条路人少,但是会更早一些到达长安城,秦岭独自泛舟,用力的朝着岸边相送的秦峪和岁桉挥手:阿峪,不必活成别人喜欢的模样,所谓逢魔遇佛,皆为度化,我希望你肆意妄为不失法度,希望你固守本心不顾流言··· 秦峪用力的挥手,好似不是在于兄长说再见,而是在于自己说再见,这条路,是他当年拉着二位兄长回家的路,而如今,又只剩下他一个了,飞鸟凭空,或许那才是兄长更能自由的存在…… 岁桉:“虽然二叔是一个人走的,可这一次,有家人想送,他也是开心的!” 秦峪看了看身边的岁桉,不知道他们叔侄二人离开的时候,究竟是个怎样的心情,是被世人厌恶,还是被命运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