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便听到一阵好听的曲声。
只听得笛声哀怨而幽愤,呜呜咽咽的,似乎溅着点点的泪花。琴声中有一幅鲜明美丽的风景画,幽泉自山涧叮当流出,汇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水潭里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水中播曳着一轮金黄的明月。
如“随风潜入夜”的春雨,润物无声。而从琴上,仿佛流出了潺潺的水声,响起了牧童的笛音,天地间的万赖都发出了和谐的鸣唱,琵琶的声音如银瓶乍破,珠玉飞进。
“这是?”
正当秦引章感到好奇时,就见丫鬟走了进来。
“秋月?”
“引章姐!”
当秦引章看着秋月的身影,环顾四周时,却发现这里并非陈府,有了这一认知,秦引章很是迷惑的看着秋月。
“这是哪?陈大人呢?”
正当秦引章问的焦急,就见许久不见的陈堃走了进来,他示意秋月退下后,自己一人坐在秦引章对面。
“没事了吧?要不要喝点水?”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夜见了郦嫔,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而且我们还被人追杀,对了,春月呢?她怎么样了?”
秦引章见到陈堃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的把昨夜之事,全都问出了口。
“好姐姐,别着急,别激动!你想知道,我会都慢慢告诉你。”
陈堃说着,就把手中的瓷碗放在秦引章面前,示意他们喝下去!
面对着陈堃的举动,秦引章自然听从的接过碗盏,把碗中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汁水,一饮而尽。
随后目光直视陈堃。
“好,我知道你想知道一切,我现在就都告诉你。”
“我的身份想来你已经知道了,郦嫔之前是我父亲副将的女儿,和我年纪一般大,也算是打小的玩伴,可自打我家发生意外后,她便消失,直到我再次看到她,是在一次宫宴之上,那时候的她已经是皇上的郦嫔。”
“宴会结束后,我偷偷的找过她,询问这些年她的生活,可她却让我看了一把钥匙,并把她这些年来收集到的所有证据,摆放在我的面前。”
“当时的情况,你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震撼,可为了我们的安危,我只能默默地在背后重新调查一切,却原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有奸人所害!至于那钥匙真实性,目前还有待查明。”
“所以,那群黑衣人也是皇帝的探子,而他们之所以,没把郦嫔认出来,完全是因为平日里的郦嫔和昨夜的郦嫔长的完全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秦引章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盯着陈堃,让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易容术?你可明白!”
“我的天啊!郦嫔……,郦嫔……”
“嘘!郦嫔学的易容术,因此才没在这皇宫被人抓住把柄,昨夜是郦嫔为了证实钥匙在何处,所以才会找上你。”
陈堃这话倒让秦引章有些不明白,昨晚明明是郦嫔先开口告诉自己,她已经知道钥匙在陈堃身上。为何陈堃会有如此说法。
“昨晚郦嫔已经知道钥匙在你身上,为何你还要说她试探我?不觉得很是矛盾吗?”
秦引章机敏的反问,倒让陈堃苦笑一声。
“还真是瞒不过你,郦嫔是见你能接触到辰溪,这才要找上你,你可明白?”
辰溪?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秦引章愈发迷糊,不知到底该怎么把事情旅捋顺。
“郦嫔曾经跟辰溪关系匪浅。”
辰溪和郦嫔?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
“你说什么?郦嫔委身于皇帝,怎么还会和辰溪有关系?”
“郦嫔并没真正对皇帝献身,她找了替身,所以,她在为辰溪守身如玉,你可明白!”
陈堃这次说的言简意赅,一针见血自然让秦引章惊奇的同时,有所了然。
“那这次辰溪悔婚一事,可跟郦嫔有关?”
秦引章终是想到正事一般,把所有事情全都联系在一起。
“辰溪不知道郦嫔在陈国,更不知道郦嫔现在就在陈国后宫!所以,为了郦嫔安全起见,我希望你可以保守秘密。”
陈堃得再三叮嘱,秦引章还是明白的,自然配合的点了点头。
而让秦引章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春月呢?她现在怎么样?”
“她在别处的房间,我给她做了催眠,把昨晚的一切,让她当成一个梦,让她置身事外。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