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又顿了顿，才叹了一口气说：“哎，人老了就容易提起当年勇，让人厌恶的啊。这几年公司钱赚了不少，业务上太偏了，难怪被人打了回来，弄出现在这样的事情。”
李乐永见康老头都开始自我批评了，也就顺势说：“小余看来有办法，只不过一直不肯说得太明白。”
然后又对陈晓芯说道：“万年青那种就不要想了，机缘巧合，还要运气。我们做音乐，也要看人下菜，不能脱离实际啊。”
陈晓芯无所谓地点头承认，她身上有挂，自然会显得稍微不着调了一点。
康老头也回过神来，对余菁婉说：“小余你随便说，行不行我们会看，不要有负担。”
余菁婉迟疑地问：“什么人都行？”
“什么人都行，前台都行了，还有什么人不行。”康老头一如既往地勇猛。
余菁婉才说：“我觉得练习生中符合要求的基本没有，就算刚才在小练功房的那几个，都不算好。”
这下不仅康老头来了兴趣，陈晓芯也十分期待余菁婉能说出什么人来。
“女生这边我了解得多一点，有个比我低一级的小妹，条件很不错，不过因为不愿意参加一些商务活动，当时组团时没有被选上，现在她在新媒体部。”
“还有一个唱歌很厉害的，因为一次在选秀过程中对结果有异议，一直没有经纪人，现在在外面一个培训学校当老师。”
“公司销售部门还有个姐妹，因为之前收入问题，没有成团，现在去销售部门跑业务，负责试场地、唱小样、彩排等杂务。”
……
陈晓芯和李乐永看了看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的康老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师爷，你们公司还真是人才济济啊，各行各业，百花齐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