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怎么就不能做生意了?”
许素柏实在是听不下去三人对二房的贬低,忍不住反驳。
“我看着七七挺不错,她小小年纪就把糖霜花生做的那么有名,整个镇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有很多摊贩效仿,但是都不如七七做的好吃,可见糖霜花生是有些技艺在里头的。”
见三人还是不相信,许素柏也上了几分火气,脱口而出,“七七不仅生意做的好,还在给玉春楼供货呢。”
此言一出,屋内忽然陷入了鸦雀无声。
许刘氏听了不悦的抿紧了嘴唇,眼珠子瞪的死大。
虽生活在村子里,可玉春楼是镇上最大的酒楼,那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外人不知道玉春楼的流水,可看着他高朋满座都能想象到,一年赚的银子,都够那幕后老板几辈子的花销了。
而许初七,居然能和他们搭上关系?
要是许素柏所说的不假,那许初七铁定赚了不少!
显然,三个女人都想到了这一点。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要是当初二房没分出去,许初七又有这本事,岂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们心思各异。
许刘氏向来是看不上许初七的,尽管也眼热,却不会自己拉下脸面来,想着要和许初七求和。
可许王氏,还有许莺时,二人心里也不禁萌生,若不是没有和许初七决裂,如今糖霜花生的生意这么红火,他们岂不是也能沾沾光?
可一回想到许初七那不饶人的嘴,她秋收的时候,还和许刘氏讨价还价呢!
从前的许初七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也不知怎么的,如今全然换了副性子。
许王氏眼热,但又不禁想起许初七不好对付。
她眼珠子刺溜一转,直冒精光。
她走到许刘氏身边压低了声音说,“娘,那许初七这么能挣银子,老二手里头肯定也有了不少钱,他怎么也得多孝敬孝敬您啊。”
竟然是直接把主意动到了许禺山的身上。
碍于许素柏在身边,许刘氏听了虽然动了心思,但面上却没露出来。
“说什么胡话呢!家都已经分了,那二房是好是坏,也和我们没了干系。”
许刘氏嘴硬,明面上不肯退让分毫。
可那充斥着跃跃欲试的眼神,早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
许素柏岂会不懂她们的心思,但他花得银子都是娘积攒来的,他张了张嘴,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只能内心暗暗祈祷,娘只是想想,不会将内等无耻之行,付诸行动的。
可人性的贪婪,总是令人超乎想象的。
许刘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许初七得意洋洋,手捧着无数银子的画面。
“死丫头,赔钱货,满嘴谎话!”许刘氏骂骂咧咧,思绪不断。
既然有这门生意傍生,指不定是什么时候攀上了玉春楼!还有当初秋收的时候,许初七狮子大开口,许刘氏现在回想起来,肠子都要悔青了。
整整一个晚上,许刘氏都难以入眠。
她想了一个晚上,不甘心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