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属下建议还是尽快的换下水路,通过港口继续往上,虽然咱们死刑改变的路程会多一些,但是只要去了水上,相对而言就会安全一些,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不必,他们这群人如果早就知道我的消息,知道我的行踪,肯定会想办法追上我。不管我走哪条路,他们都会跟上来,没有必要。”
舟车劳顿只为一个不确定的结果,那还是继续走原路比较好。
外面的人没有继续说话,许初七和田景一直在这边。
“确定吗?我也觉得去水路那边可能会更加安全一些。”
“如果你一直都严防死守着一个人,你会丢掉他的行踪吗?”
如果对方在熟知的路线突然消失不尽,难不成他们不会在周围再多排些人手去查看一下此人的行踪吗?
听到这话之后,许初七点了点头,当初与县令刘一树作斗争时,她也怕对方突然消失不见。
虽然不是严防死守,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田景说的没错,如果他们真的在这条路上消失。
对方一定会多拍一些人设过来继续查看。
而且水路上面更有更多的不确定因素。
与其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控制,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从既定好的路线一直走下去。
至少能够在某些时候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会像开拓一条新路那样让人难以捉摸。
许初七没有继续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赶路声,然而就在此时田景面色一凛,抓着许初七往旁边一偏,许初七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只听到咚的一声,马车上面横着刺进来一只白花花的剑。
“保护主子!”
周围的人迅速开展相互协作,田景和许初七在那边来回闪躲,田景拉着许初七的手从马车上下来,便有几个黑衣人一直追着他们二人不放。
对方来势汹汹,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田景拉着许初七堪堪躲过对方一击。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比较粗的树枝,当做武器来抵御对方的攻击。
这些人不是吃素的,一招一式之间皆有要人命的意思。
许初七在旁边,手里握着药粉。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跟着田景好好学习一下武功。
也不会变得如此被动。
他们出来的时候明明是秘密出发的。
就连酒楼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往何处。
为什么这群人得到的消息会如此之快?
更何况之前,虽然勤拿过一些贼人,可是他们一直都是谨小慎微,所做的事情也都是安安静静憋大招。
但是为什么这群人就像是对他们了如指掌一样。
才出了县城的地界,这群人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要将他们全都埋葬在此处。
要说这里面没有叛徒,许初七可不相信。
找准机会,许初七直接将自己手中的药粉一把撒了出去。
然而对方像是早就已经了解许初七一样,全都捂住口鼻后退数步。
想到临走之前,小丫头偷偷往自己的手里塞的东西,许初七角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便看见小小的弓弩上面还有几个细腻的眼。
抬起手臂来,还能听到里面咔咔作响在运作。
小丫头什么时候做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