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来人了,就打这么少菜,够吃吗?来我烧了肉给你匀点。”
“够~够了,她身体不舒服没胃口,放寒假过来探亲,还要回去上学。”
“听说是大学生,文化水平高,是真的吧。”
“大学生,她还没毕业,”看着平时表情严肃,不爱说话的一团长,和气的一问一答。
国文哥打开门进屋,进进出出几趟,把饭放桌上摆好。
他看进屋这么长时间,我还站在窗口没动,纳闷的问“过来吃饭了,不然一会就凉了。”
我哭丧着脸“我站着听你们训练场的声音入迷,脚麻了吗?到这时还没回复。”
“呜呜”好丢脸,我捂着脸,没脸见人啦。
他过来抱住我,我埋在他怀里,他憋笑憋的胸腔震动,我拍拍他的胸,“想笑就笑,别憋出毛病,我可不负责。”
已经丑过了,我也看开了,笑吧!笑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你抱我过去,走不动啦,”我耍着无赖。
国文哥公主抱的抱起我,放在桌边坐下,开动了。
我吃着我的病号饭,他吃他的肉食,有时伸筷夹几口肉食,尝过皱着鼻子,不好吃。
他酌着我下饭,吃到最后盘光碗净,我真怕他的肚子撑破,我还小孩似摸摸。
我陪着他洗了碗,还喝了药,洗漱好回到屋里休息。
再起来时一下午就过了,不想起来,就想休息睡不够。
万籁寂静我和国文哥,正坐在床上闲聊,他突然来一句“宝,我们结婚吧,年前我们找天,把结婚证领了,年初六举行婚礼。”
军人的行事作风,就是这么雷厉风行干净利落。
“就这么简单,什么都没有,你还没求婚,最起码要有个戒子,也太没诚意啦”我呆怔了一下,故意为难他,也是想他重视我。
他单膝跪地,从兜里拿出黄金戒子,举到我眼前。
“元元,嫁给我吧,你的苦就是我的苦,你的忧就是我的忧,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用我军人的名义发誓。”
我认真的看着他,他也眼神坚毅的回答我,他会说到做到。
“如果你做不到,我将不会和你有交集,断的干干净净,我也说到做到。”
我如同发誓般说给我们俩听,“能做到就给我戴戒子,”我伸出左手看着他。
他迫不及待的把戒子套上无名指,唯恐我会反悔。
我举着手欣赏,戒子精致大方,我喜欢,逗着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戴的刚刚好,啥时量的尺寸,你心是大大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