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动两下,反唇相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真的无辜,怎么会突遭横祸?”
“你!”吴听阈怒指邓尉,一时语噎。
江牧看着他们二人斗嘴,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指尖摩挲。
警察为黎民百姓,却不会任人言语不敬,肆意羞辱。
这一回,他站邓尉。
邓尉多贼呀,他自然是看到江牧那抹转瞬即逝的笑容,扬起下巴说:“你若不愿配合,没关系,那我们走就好了。至于杀你父亲的真凶,你自己查吧。”
说着,他朝吴听阈摆摆手。
难怪一把年纪还没娶妻,徒有一张好皮囊,脾气这么冲,疯狗似的乱咬人,赵家小姐知道他的真性情吗?
不悦归不悦,津桥镇接连发生两起命案,为了镇上百姓的安全,他们也只能说说气话,案子还是要及时侦破,避免凶手流之法外。
“好了,别吵了。”江牧背着手沉声说道,他目光冰冷警示地看向吴少爷。
吃软怕硬,柿子专挑软的捏的主儿,没想到这次碰上硬茬儿了。吴听阈不忿地“哼”了一声,头瞥向窗外。
“我们听说,吴家 和黄家是儿女亲家,那为何黄崖生的葬礼上未见吴家人呢?”江牧问道。
吴听阈嘴角扯起一丝冷笑,“我们两家早在十几年前就断交了,此事镇上人尽皆知。若不是我姐姐要守着那个没种的过日子,我早就废了他。”
提起黄崖生,他几欲咬碎一口银牙,锐利的眼神看向黄府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