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莹沉浸在美好的恋情中,她若打断恐会惹人乱想。
不过她还是将柳墨娘和安王在一起的事情,说与魏莹。
谁知魏莹已然知晓,她笑着道,“上次我和安王见面时,安王就说了柳墨娘,说如今的柳家不复以往,但柳墨娘一个姑娘家无依无靠,又是你的妹妹,便多帮了一把。”
柳娇娘听得眉头一跳,沉声道,“安王应该知道我和柳家没有关系。”
魏莹颔首,她小脸微皱,“其实我也不明白安王为何会帮柳墨娘,不过我和安王毕竟还未到谈婚论嫁那一步,是以不好多言。”
不是柳娇娘多心,她总觉着这安王心思不纯,关键她不知道安王接近柳墨娘,又接近魏莹,是不是同她有关。
心中有了怀疑,柳娇娘觉得要向魏莹说清楚。
魏莹也听劝,她重重点头道,“娇娘我知道的,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被人骗。”
说完此事,魏莹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娇娘,扁神医明日不会来伯府,而是去城中一些医馆采买草药,你若是想见他,便早些过去等等吧。”
宴会那日,魏莹告诉闺秀们扁神医暂住的地方,一开始有不少人前去求医,但扁神医一概不见,便是见了,扁神医的嘴很毒,他骂上几句,那些人自是无地自容忿忿离开。
也有人想以势压人,但扁鸿稍微下点毒粉,就让那些人满地乱滚着求饶,自此再也没人敢去了。
等治好了魏怀,扁鸿便要离开,魏莹是担心柳娇娘错过这次机会,至于能不能说动扁鸿,却不敢保证。
柳娇娘谢道,“我记住了,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翌日,柳娇娘便去了扁鸿所住的云雀巷。
这巷子只有两户人家,很是安静。
按照魏莹说的,她停在巷尾那间宅子外面安静等候。
不多时大门打开,先走出一个身材壮硕,面向憨厚的年轻男子,紧接着一个身穿青蓝直缀,身材纤细瘦弱的年轻男子走出来。
这男子年约三十左右,面貌端正俊秀,右眼眼尾下面有一点极细小微弱的黑痣。
柳娇娘依照魏莹提示,望向那穿着青蓝男子,其实她也没想到这位神医竟是这样一个年轻男子。
在柳娇娘望过来时,扁鸿自然也注意到门外有其他人。
他不能沉下脸,也没看柳娇娘便朝前方走去。
“主人,可要我将那女子赶走?”壮硕男子问。
扁鸿冷哼道,“不必浪费时间,她若敢上门就让她尝尝毒粉。”
二人很快便消失在巷子内,两个时辰后,扁鸿二人回来,远远地便见柳娇娘还站在那里。
她也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安静伫立原地。
扁鸿看都未看,直接进了宅子
往后几日,柳娇娘每日都会准时准点在宅子外等候,也不打扰,也不主动攀谈,就只是安静地站着。
跟在身后的含嫣甚为不解,她询问过,柳娇娘只道扁鸿神医性情古怪,被人日日骚扰只怕心中早有怨气,她若此时上前那铁定是吃闭门羹,倒不如静观其变。
如此过了一段时日,扁鸿再次为魏怀诊脉,而后道,“伯府世子已然恢复的差不多,接下来便是伯府请人好生教导世子,自不会比旁人差。”
魏怀眼神清明,俨然不像以前那般混沌。
一听这话,魏老直接给扁鸿跪下了。
“扁神医你是我们魏家的大恩人!”
魏老一跪,跟在身后的魏莹等人也紧跟着跪下连声感谢。
扁鸿面色不太好地道,“我虽治好他的神智,但往后能不能做个正常人,还要看你们魏家如何引导。”
魏家其他人闻言觉得扁鸿是出言冒犯,但魏老却是乐呵呵地向扁鸿再三保证定会好生教导魏怀。
千恩万谢地将神医送出府,承恩伯不满,“父亲,他医术再好也只是个神医,连太医对咱们都得客气,这扁鸿当真是无礼。
魏老狠狠瞪了承恩伯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太医能治好怀儿的痴病吗?!”
他是亲眼见识过扁鸿的医术,更别说这么多年过去,扁鸿如今的样貌竟和当初并未多大改变,可见扁鸿不仅医术好,还驻颜有术,怎是那些太医能比的?
扁鸿回去时,见宅子外一如往常站着一个女子,这倒是勾起了他一丝好奇心,这女子也不求医,也不痴缠,就只是安静等着,就不怕他明日离开?
而扁鸿不知道的是,柳娇娘日日来此等候,为的是是看扁鸿每日作息,以及他去了何地买药,买的是什么药,查得一清二楚。
一段时日过去,柳娇娘知道扁鸿每日巳时出门,路上若遇见合眼缘的便会当场为其免费诊脉,无论对方是富贵还是乞丐,只要是他诊过脉的病人,都会免费送药。
而他每日会买回大量药材,其中以清热,解毒,利尿的药材为主,柳娇娘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