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元贞帝边道,“皇上您还是听裕儿的,快写写下诏书立咱们的太子为帝,管他什么潇王余孽,自会被除掉。”
元贞帝甩开姚氏,用手指着宴行裕想说什么,宴行裕已经失去耐性。
他寒着脸,将诏书摊在元贞帝面前,沉声道,“父皇快写写吧!否则就莫要怪儿臣心狠!”
今晚元贞帝要么写下诏书,要么因病驾崩,如此他顺利登基为帝。
元贞帝颤抖着手接过蘸墨的毛笔,眼前忽然闪现潇王死前那张脸。
他深陷牢狱中,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完好皮肤,但仍旧高昂着头颅,那神情依旧高高在上地令人生恨。
“宴长兴,你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终有一日你会落到比本王还要凄惨境地,本王一族的后人会亲手砍下你的头颅祭奠来本王的坟前祭奠!”
‘啪嗒!’
浓墨自笔尖滴落,元贞帝看到那浓墨,眼前一花,竟将墨汁看成是鲜血,像是潇王被砍下头颅后滴落的鲜血!
一滴滴鲜血汇成河流朝元贞帝涌来。
元贞帝瞳孔骤缩,猛地将手中的毛笔扔出去。
“朕杀你是天经地义!你逼宫谋反,罪该万死!你们萧家一族全部该死!!”
元贞帝突然发疯,这让宴行裕和姚氏都惊呆当场。
可元贞帝现在不能发疯,宴行裕上前抓住元贞帝的手,一张脸狰狞似地狱来的恶鬼,“父皇该写诏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