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至于尸体,叶竹想了想,把铁架子放平,随后将换下来的衣服、镣铐与麻袋全加到尸体上,让尸体朝下拷在铁架上。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推了出去。当然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被一种离谱的方式认出来,他仔细检查了衣服上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在很干净,压低帽檐,走路低着脑袋,把铁架床推在身前。叶竹这次选择了走右边那条路。
只是不知道本来要走哪边?希望不要刚出门就因为走错了路被乱枪打死。
好在一路上都没遇见人。
他现在穿行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道一模一样的门,门上用九夷语标着看不懂的文字。
他不时能听到某扇门中传来压抑不住的惨叫声,但更多的是一种十分痛苦却自知没有希望,意识到自己将会在漫长折磨中结束余生的压抑的低吼。
这实验室最人性化的一点,就是没有堵住他们的嘴,让受害者放肆地吼叫,释放心中的悲愤。
然后操起刀,继续惨无人道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