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就是三四年。
这第一次上门,可得好好招待招待。
菜刀被林煦炎磨得很快,林母沿着鸭子的腹部剖开,把还温热的内脏掏出,在小心地把苦胆掐掉,反复冲洗干净,切好放一旁备用。
剁成块的鸭肉焯掉血水后再冷水下锅,加入老姜和一勺黄酒去腥,趁水开的空档飞快地去地里拔了一筐子胭脂萝卜。
经过一段时间的成长,胭脂萝卜已经长的有拳头大小,一个个红艳艳圆胖胖的很是诱人,削了皮里头就是白胖胖水嫩嫩的,一口下去咔嘣脆,又清甜,很是爽口。
萝卜皮和萝卜叶当然也没有浪费的,冬日猪草不好打,全剁碎了混着麦麸喂鸡鸭。
萝卜切成大块,又切了一盘萝卜丝,待会儿直接用糟辣椒加葱姜蒜沫调味凉拌,解腻酸爽又下饭。
林母坐到灶堂前,往里头加了节柴禾,伸出发红的指尖烤着,冬日在厨房转悠还是不好受,靠着灶台还好些,能挨着点热气,倒也不算冷,就是做饭免不了碰水,没一会儿指头都得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