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坐,而后她坐在一侧。
一旁的端砚挥了挥手,那乐姬便也捧了琴上前来。
少时,便也是空灵声音响起,奏了片刻,那乐姬的歌声也才悠然而起——
秋风起,残月里。一帘相思难相寄,海棠散旖旎。
旧梦启,长街依。美人倚栏卧愁思,半卷红尘泣。
歌罢,那琴音奏了片刻,也才悠然而止。
恰时分,那离月眼中便也带着点点低沉,仿若言辞已经落入她的心里,掀起点点涟漪一般。
想来也是这般的,离月与孟文渊虽是两情相悦,可却也是时常避着,就算想见也只得等到孟文渊闲暇时。他虽是小散亲王,可终究也是身不由己。
因此,虽是孟文君所作之词,便也暗合了心思。
沉默片刻,孟文君便也捧了茶盏自顾自的饮了口,随即便也低沉道“如何?可曾深入人心?”
“公主之词自然是深入人心的,这幽幽相思便也落入心里,令人闻之伤悲,念之低沉”
“我自是知晓你的心事,不过以后再也不必如此了,如今你在长安殿,二哥便也可常来,莫怕…何况这长安殿的下人早已被二哥训得乖巧懂事了”
孟文君言语落地,便也捧起茶盏,轻轻拨弄着茶盖,而后浅浅低笑。彼时,孟文渊便也示意离月莫要在意身份之举,一记温柔眸光便也让离月安下心来。
是了,孟文渊在这国都里可是出了名的板正,若不是亲眼所见,便也不一定相信那个是他了。
下一刹,孟文渊与离月二人相视而望,满目含笑。
“这下便也放心了,以后便再也不怕相思苦了”
言语间,孟文渊便也轻摇手中折扇,满目宠溺温柔的望着离月,竟也置一旁的孟文君不顾了。
眼看着自家二哥与离月乃是含情脉脉的望着,面容上自也是万般笑意。孟文君便也眼眸低沉,仿若无尽哀愁一般。细想来,她与容子尧也有六七日未见了。
端砚望着自家公主,便也垂了眸子。少时即也故作不适的轻咳几声,他们二人也才移开眸光。
“禀公主…二公子来了,正在我们宫门口等着”
“外面这般闷热,怎的不让他进来?快…快去让子尧进来!”
孟文君急切一语,那前来禀报的宫女便也道了句是而后匆匆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