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刚在床上坐下就被人扑倒。
云浅一脸懵。
铺天盖地的吻就在这时落下来,从鼻尖到嘴唇,再到脖颈,云浅整个人开始泛红。
因为她很直观地感受到了身上这人某处的变化。
她看着裴煦克制地抬头,然后问她:“姐姐,可以吗?”
云浅羞红了一张小脸,这问题要她怎么答?
裴煦直勾勾地盯着云浅,眼里的欲念毁天灭地般翻涌,却又不得不忍住。
云浅用力一个翻身,两人位置瞬间对调,裴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云浅封住唇舌。
“有的时候直接行动比问来得更有用。”
地上的衣服逐渐堆积,本来还嘴硬的云浅这会儿已经快要说不出话,她咬住唇,因为张嘴就是细碎的呜咽。
云浅很不明白,裴煦看着是个纯情小奶狗,现在已经进化成了一个披着奶狗皮的大灰狼,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青年一边顶着个大红脸一边狠.做,力度丝毫不减,嘴巴贴在云浅的耳边:“姐姐,你真好看。”
云浅只能在摇晃中抱紧身上这人,像是落入大水中的人抱紧唯一一块浮木。
耳边是裴煦的喘息,身上是惊人的热度。
其实后来的事云浅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在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裴煦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姐姐,我好爱你。”
云浅浑身无力,而且困得要命,她无力地张了张嘴,回了裴煦一句几乎无声的:“我也爱你。”
裴煦餍足地抱住云浅,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淋在身上的水温度正好,云浅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过去,却在裴煦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的时候陡然清醒。
裴煦这人哑着嗓子,张嘴咬住云浅的耳垂。
他说:“姐姐,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