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河南经年不雨,下雨也属常事,如今各省加快收割夏粮,抓紧晾晒,纵是有雨也不会阻碍夏粮征收,还望圣上放心。”
天子对小儿之言简直奉若神明,下雨又能如何?
下一场雨而已,小儿自己都在奏疏中提及,“所谓雷阵之雨,雨伴雷声,倏来倏去……”
当然后面还有话。
崇平帝目光闪了闪,问道:“江淮之地呢?南河河道衙门可有奏报?漕运总督杜季同的奏疏,今年梅雨在江淮之地来了没有?”
梅雨之汛在隆治年间就有,崇平帝自然有印象,只是这几年北方大旱,黄河反而平静了许多。
这时,韩癀拱手说道:“回禀圣上,江淮之地也并未有奏疏来报,许是还在路上,也未可知。”
迟疑了下,终究补上一句。
这时候,江淮之地仍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不见一片云彩,梅雨阴云移至江淮,显然还需一段时间。
崇平帝道:“即刻行文南河总督衙门、左副都御史彭晔,右佥都御史于德等相关吏员,着彼等检视河堤,以备夏汛,另命淮扬巡抚、漕运总督杜季同,时刻关注天象,如淮扬之地确有梅雨来临,即刻六百里加急来报,不得有误。”
“是。”韩癀拱手应是。
崇平帝道:“据永宁伯所言,这可能是入夏暴雨,北地诸省要谨防洪汛,加紧兴修水利,黄河沿河之地,不得有失!”
下方赵默眉头紧皱,对崇平帝的句式有些听不惯。
据永宁伯所言……
退一万步不说,不过是下了一场雨而已,何以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