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相公和袁素梅喝了起来。
似是早知道袁家那些变故,乃至袁素梅的身份……
黄奎和段剑安很默契的没有问袁素梅的名字和她的一切,只是一句“今日来者便是友”。
喝酒期间,孩童化的玄葬跑了过来也想讨杯酒喝。但被黄奎给好一阵厉声呵斥。惹得玄葬大哭道:“死胖子,亏你还是我爹呢!不让我喝酒,我去跟我娘上官轻舞说,说你欺负我!”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黄奎真的红了眼,当下扒了他的裤子,便是一顿巴掌招呼,并没好气骂道:“混小子!真当胖爷补抽你是不是?”
“爹!我错了!”
“混球玩意!你叫我什么?”
“爹!”
“什么?”
“大哥!哥……你是我哥!”
“哎!这就对了吗?来,哥喂你口酒喝!”
几岁大的玄葬纵然学了胖子的一些流里流气,但被对方几巴掌招呼下来算是彻底服帖了,且一口酒入肚,酒劲上来一些后当场便睡了过去。
一向酒劲很差的段剑安,喝醉酒后这次没有再向以前一样叫他的“秋娘”,而是眼眸深邃一反常态,红着脸拉过风家少年道:“大妹夫,来!我和你说说《中庸》,少年人还是要多读书啊!颜如玉在书中啊!”
在这样的氛围下,袁素梅并不觉得乱,反而是久违的感到有些轻松,看着裴春花递送过来的一大碗酒,她想想过去……最终接过,一饮而尽!
“我说……木老大……有个人你应该很在意吧。”
“杨淑吗?”
“她啊!现在和瑞雪居做上生意了!厉害吧?”
“她嘛……我不意外。她那样精明大一个人!得空我去看看她。”
李月白对着黄奎说道。
说起来,她和杨淑算是老朋友了。杨淑从一个当年的神灼卫死士,走到如今这一步,其中的种种的确令人唏嘘。
顿了顿,李月白又道:“胖子!我知道你没醉!说说你吧。”
从初见到胖子时,他总是喋喋不休一个劲的在说裴春花,段剑安,富贵街上人们的事……
但关于他,他和上官轻舞的事情,他嘴上没少念叨“上官轻舞”,却只字未提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啊……前年的时候。差那么一点就杀了我!”黄奎说起此话,眼神显得复杂,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心甘情愿。
只是他再又看了一眼醉酒睡过去的玄葬说道:“我在想……若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她……会给我生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