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一听到诺家这两个字,秒变缩头乌龟,退到人群后头。
人们窃窃私语,无一不对叶钰蓉和诺茵,报以敬畏之色。
“诺家,这可了不得,祖上可是幽州王,背景深不可测呐……”
“我去……诺家的,别说滨市的人,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三吉省也少有人敢,跟他们叫板呐……”
“惹到诺家,就是个悲剧。”
诺家的人,行踪低调,从没出现在大众场合。
若非叶钰蓉被惹毛了,她也不可能自报家门。
谢玉娇愁得低下了头。
林凡变得异常沉默。
诺家的名头,他有所耳闻。
夏家在诺家面前,小巫见大巫。
他很担心,谢玉娇会迫于压力,真把茶水,朝他脸上泼。
若是别人这样干,他打个响指,令其万劫不复便可。
可要是谢玉娇这样干,他就只能吃哑巴亏。
面对家人,林凡就算有灭世能耐,也拔不出剑。
谁知,谢玉娇没有让他难堪。
而是带着哀求的口吻道:“叶钰蓉,我也真不知道,会好心办了坏事。”
“可小凡这孩子,他再怎么着,也是我夏家的人。”
“我身为长辈的,回家关上门,好好教训他,倒是合理。”
“恰恰不能让他在外头,被别人看笑话。”
“要是你还不能消气,就给我脸上泼一杯茶吧,我不会有啥怨言的。”
叶钰蓉得势不饶人,冷哼道:“亏我把你当闺蜜呢,说到底,你就是个塑料姐妹。”
“经过今天这件事,我要你以后,都不得出入任何酒会!”
“好好搁家里,去教导你这个,屁都不是的蠢蛋!”
谢玉娇本身不在夏氏集团管事,最大的精神寄托,便是出入富豪圈的画展酒会等活动。
她很喜欢珠光宝气的感觉,也爱跟不同的富贵人家打交道。
叶钰蓉野蛮的要求,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使得她黯然落泪。
垂落的泪滴,似乎也烫伤了,林凡冷酷的心。
他甚至有点后悔,为何不顾谢姨的感受,一来到,就想草草结束相亲。
不然的话,谢姨也用不着,受这样的羞辱。
谢姨宁可自罚,也不愿意他在人前受辱。
那他更不能让谢姨,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