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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合。”少女抱着双臂，眸中有水光闪烁。
燕娘似乎没料到如此顺利，怔了片刻才捡起地上的衣衫给她披上。
“既如此，就好好听话，莫要自找苦头吃。”
“走吧。”
燕娘领着她从小院儿出去，外面已经有马车等着了。
车轱辘慢慢转动着，时不时能听到一两声马儿的嘶鸣和响鼻。
渐渐的，风叶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还有叫卖声。
她伸手去撩车帘，被燕娘拦住了：“坐好。”
马车拐了几个弯，停了下来。
燕娘先一步下车。
风叶跟在后面，离开马车后，她也第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模样。
这里应该是青楼的后门，能看到忙碌的马夫和杂役。
“进去吧。”
风叶跟着进了屋，里面暗沉沉的，细碎的阳光透过窗纸洒落进来，灰蒙蒙的，让人感觉身处囚笼一般。
“人接回来了。”
一道女声响起，顶着浓妆的中年妇人从外门走进来，身旁跟着几个身形壮硕，神情凶煞的龟公。
不用想风叶也知道，这人定是这醉春楼的鸨母了。
一进门，对方就指着她道：“去，给我摁住了。”
风叶没有反抗，乖乖被两个龟公架住。
燕娘见状，轻轻拉住其中一位龟公，朝妇人道：“妈妈，我和这小丫头聊好了，她也不过是个苦命人，她是愿意入我们醉春楼的，您这样，可是把这孩子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