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一个女人的味道。”
什么?
没想到萧元朗这么爽快就承认了,哦,这也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很有个性。
萧元朗掌控这么大的集团,海外业务若干,事业干得很大,又岂会受诗烟一个女人的控制?何况,他并不爱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爱。
曾经,他试图说服自己,诗烟身上还是有可爱的地方。
但他发现,这个女人柔弱的外表下面,喜欢撒谎。
比如,他和客户说起一个地方,明明那个地方诗烟没有去过,但她偏偏喜欢插话,冷不丁地过来说,那地方她也知道,以前和自己去过多次。
比如她明明没有吃过哪样东西,可一旦自己说出,她马上就随声附和,说自己也爱吃。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们之间又能有什么秘密呢?”
诗烟的情绪一下子失控。
没想到萧元朗不掩饰,但也绝不告诉她实情,就是这样吊着她。
“诗烟,先吃饭,吃饭的时候我要和你说一些事。”
如果她不愿意,萧元朗可以支付更多的钱,如果她一辈子不结婚,他可以养她一辈子,但,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另外,他总觉得陆氏夫妇的死亡,透着一股蹊跷。人人都知道,他们是飞机失事而死,是一次意外,但萧元朗还是感觉出了很大的不对劲,这个,他会去调查……
一定会调查清楚。
“你想和我说什么,为什么不现在说呢?”
诗烟说着,又大声咳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若是以前,萧元朗至少会体贴地给她递来一杯水,但今天,萧元朗不想这样做。
诗烟的身体是弱,但他咨询过医生,她没有咳嗽的病状,时不时的咳嗽,经常性的咳嗽,医生也觉得奇怪。
医生没有说出“伪装”两个字。
但这几年,诗烟一旦在他们关系比较紧张的时候,就喜欢装柔弱装咳嗽,企图博得自己的内疚和同情。
果然,那些不说了多少遍的话,现在她又说上了。
“元朗啊,你和我一直都很好啊,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些天你和生分了呢?要知道,我可是在我父母墓前,你爸爸的墓前,都发过誓的,今生今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的。不管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这些誓言,难道你都忘了?再说,如果不是帮你爸爸做事,我爸妈又怎么会出意外,如果他们都还活着,我不知道有多幸福!元朗啊,我所有的人生不幸都是你们萧家带来的,我们早就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了,现在你突然对我冷冰冰的,这令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啊? ”
诗烟说的最后一句是重点。
她就是想知道,那个叫南心月的女员工有没有勾搭上萧元朗?
一个离婚有几分姿色的单身女人,看着元朗这么有钱这么帅气,假如她的想法有点儿歪,那肯定会上杆子主动勾引!
这些年,诗烟背后暗箱操作,把那些企图想勾引萧元朗的女人不知给灭掉了多少个!其中有一个女人,算起来比较惨吧,因为她性格泼辣,和自己怼了几句,诗烟立刻找几个黑道儿上的人把这个女人给轮奸了。从此,这个女人就消失匿迹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还有一个女人,也是不知好歹,哭着喊着说自己和萧元朗没有婚约,都是单身,凭啥要看诗烟的脸色?诗烟叫人把她给毁容了,泼了一瓶硫酸。
这俩女人都因为想勾引元朗遭到了意外,但她们都不知道背后这主谋是谁?
哈哈。
连续干了这样的坏事儿,对方一点没有自己的把柄,诗烟想起来就觉得得意。
不过,看萧元朗这么一副态度,八成那南心月已经在跃跃欲试了。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
“是吗?”
“可是,你不愿意和我说实话!”
“好吧,我认为,我有没有别的女人,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是我的个人私事。”
私事?元朗又是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样子,诗烟更加抓狂。
她就是受不了元朗这样的冷漠。
也就在这个时候,集团外包的保洁进来打扫,在门外非常恭敬地问候了一声。
萧元朗让她进来。
清洁工进入办公室之后,又再次对着萧元朗和诗烟问好。
诗烟马上觉出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栀子花香水的味道。
这味道是从这位四十几岁的保洁爱意身上散发出来的。
难道,这就是栀子花的香味来源,源于一个干保洁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