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 珠翠:“王妃,奴婢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幺初:“你不明白,好,我问你,十三年前,蓬莱楼的那场火,是你放的吗?” 珠翠凄厉一笑,阴狠看着景南浔:“哈哈,少主,少主的王妃疯了吗?” 景南浔只是沉沉压道:“说。” 珠翠不再笑了。 “奴婢说什么,少主和王妃才会信?” 景南浔:“你做的这一切,和邓氏有没有关系?”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大夫人也什么都不知道!少主怎可怀疑您的母亲?!” “……”景南浔沉默。 “母亲?……她究竟是谁的母亲?” (事到如今,是该撕破脸了。) 他疾步到灵位前,扯下了上面的白布。 白布在空中被扯出皱褶,缓缓落地。珠翠隔着数排白烛,瞳孔震烁。 景南浔似问非问:“我母亲是谁?” “你难道不知道?” 林幺初接下去:“珠翠,你做了什么,和你的主子做了什么,有区别吗?” 她忍不住的颤动,却仍然忠心不屈:“奴婢只是个糊涂了的老东西,什么都不知道。” 景南浔嘲讽道:“好忠心的一条狗。” (……) (景泆。) “你以为,你守口如瓶一问三不知,我就会放你走?” “少主不放奴婢,大夫人也会来找奴婢的。” 林幺初:“你觉得你回去之后,她还能向从前一样待你?” 珠翠一震,头上的一缕发丝松落到了苍白的脸上,她脸上的坚定都戛然而止。 景南浔:“从你落到我们手里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不是邓氏眼中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了。” 她恍惚抬眼,只能正对着十步之外的景南浔,或者徐氏的灵位。 她深吸口气:“奴婢不会背叛大夫人。” 林幺初:“所以,你是不想活了?” “少主和王妃要将奴婢困死在这祠堂?” 景南浔:“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可以选择给你条出路。” 珠翠仍在挣扎着:“一个背叛主子的奴婢,你们敢再用她?” 林幺初:“叛主之人,固然不可再用,但坦白言,我们并没有任何想要再用你的欲求。你对我们的利用价值,也仅仅是知道二十三年前的真相而已。” 事已至此,珠翠自知已暴露无遗了,原来方才自己只是在故作挣扎。 她转头看着一侧的林幺初:“奴婢不怕死,奴婢的命都是大夫人给的,”她又看向景南浔:“少主若要杀了奴婢就杀了吧,你们套不出奴婢的话,大夫人也是清白的。” 景南浔反问:“她清白吗?害死景泆的究竟是谁?难道你觉得仅仅是给她丹药的叻弥?” 珠翠:“什么丹药?” (是啊,你和你的主子还不知道。) 景南浔无所谓告诉她:“害死景泆的真正祸凶,是叻弥给邓氏的三粒害人的丹药,所以景泆才活不过那年的初春。” 景南浔慢慢的已经靠近了她。 “不过,一切也只是因为邓氏的贪心不足。” 内心的无限愤慨,已经沉抑了多年,似千里之堤溃于前般,要在顷刻之间,一并发泄到这忠心的婢子身上。 珠翠终于弄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她却仍旧一心为主,不改其意:“少主,别怪她……少主也是在奴婢眼下长大的,只是一直陪在大夫身边的是奴婢,夫人的难处你们不知。”她惨白的脸颊上流出了一道泪痕,泪滴滚落到漆黑的地砖上。 “奴婢也不是生来就为人奴。少主不清楚吧,奴婢也曾是官宦之女,只是家道中落才辗转成了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奴婢伺候大夫人,从做姑娘到她的儿子成家立业,早已与夫人成为一体。她是从庶女的卑贱之位,一步步做到王府的女主人,坐到诰命夫人的位置。少主啊,大夫人她过的,绝不是无虑无忧的清闲日子啊!她有什么不对?身为没有地位的弱女子,难道还不能为自己图个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一届女流,她最想要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吗?” (荒唐。) 呵。 真是,可笑死了。 景南浔简直要捧腹了。 真是笑死了! “你们取得你们的荣华富贵,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