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身边的人有一点异样,他心里总是忍不住会多想的。
此事是真不怪霜玉,反而怪他过于的敏感。
紧紧将霜玉抱在怀里,像是害怕遗失了珍贵物品一样。
墨祈年的声音也多有沙哑和愤怒。
“朕只是恶心,这背后想要谋害的人心思过于肮脏了些,不仅想让我们生出嫌隙,也想让外面的人去抨击你。”
“那些大臣本就对你多有贬义,若此事再传出,恐怕朝堂都要吵翻天了。”
格外紧张的霜玉听着墨祈年的肺腑之言,整个人也彻底放松。
瘫软到墨祈年的怀里,点了点头,神情里仍旧是一片复杂和凝重。
她现在觉得,事情正在以她想象不到的方式蔓延。
所有的一切,好像是别人编纂好的。
一环紧扣着一环,让他们反应不及时,也被打得措手不及,让人略有些头痛。
可这件事实在过于复杂,二人便默契的谁也没有谈。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两人的关系,到底多有些距离。
有时墨祈年也会常常看着霜玉发呆,在对方视线扫过去时,又迅速收回来。
如此模样,让霜玉心中也多有郁闷和无措。
日子一天天过着,转眼便到了冬至。
两个孩子也套上了,霜玉特意准备的冬衣。
本就圆圆滚滚的,如今穿着火红的棉袄,看起来就如同团子一样,让人看了心中也是温暖不已。
霜玉整日让人将地笼烧的暖暖的,且在正阳宫正殿铺了极厚的毯子。
让两个孩子自由的去攀爬,时间长了,这孩子体格也壮硕些。
墨祈年每每看到,都要抱在怀里把玩许久,也是二人们唯一毫无旁贷的温存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