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样了还问。
糙汉子就是故意的,现在还有撤军的余地吗?
姜韵挠了下他的背,“夫君怎么这么坏?”
难怪以前的敌军都骂他诡计多端。
“夫人喜欢就好。”谢灼哑声低笑,大手搂住她的腰,“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
女子香汗淋漓,窝在他怀里,毫无还手之力。
谢灼知道她力气大,但是力气不大的时候,真的是哪哪都软乎乎的。
还很娇气,亲一下就能红。
她总是骂他。
骂他糙,骂他不温柔。
但是她从不说不要。
所以谢灼知道,她虽然嘴上骂,但是心底是很喜欢的。
护食的大狼狗捕捉到了自己的小猎物,慢慢享用。
晚上,谢灼穿戴整齐,去外面抱孩子进来。
姜韵抱着被子不想动,只是一个午觉没睡,却困得不行。
谢灼把孩子们放摇篮里,走过来抱着她亲了下,“夫人,要不要先吃饭?”
“宝宝饿了没?”姜韵慢吞吞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还没闹,估计还不饿,我先让人送饭来给你吃。”他帮她穿好衣服。
姜韵郁闷了下,明明是两个人的快乐,为什么现在只有她累。
看到她身上的青痕红痕,谢灼心虚地咳了一声,“下次不会了。”
“你老是说下次下次,你们男人的话,一点都不可信。”见他给自己穿足袜,姜韵气哼哼地轻踹,声音娇软微哑。
谢灼握紧她的小脚,“为夫保证。”
保证的话,第二日早上就无效了。
姜韵习惯了。
谢灼彻底闲下来后,就开始计划带姜韵出去玩的事情。
孩子自然要带着,多带些侍卫丫鬟就行。
男人没了正事,精气神就比以前更好了,带孩子得心应手,伺候媳妇也是越发尽心。
姜韵累得慌,现在看到他就腿发软。
一年后,姜韵开始孕吐,谢灼当场吓得脸白,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火了。
直到老大夫来,笑呵呵地恭喜道:“将军,贵夫人有孕了。”
谢灼脸色更难看了,“几个月了?”
老大夫:“......”
“两个月。”他大气不敢出,生怕这回日子又对不上。
谢灼沉默了下,“去领赏。”
“是。”老大夫提着药箱快步跑走。
姜韵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见男人一脸沉思,戳了下他的脸,“夫君,在想什么?”
“两个月,对身子伤害小。”谢灼下意识回道。
姜韵目光一凛,伸手揪住他耳朵,“谢灼,你再说一次?”
“夫人,疼!疼!”谢灼赶紧侧过头去。
姜韵松开手,警惕的目光看他,“休想打孩子的主意。”
“夫人,生孩子很危险。”谢灼抿唇道,圈住她的腰身,“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
“你舍得?”姜韵抓着他的手放自己肚子上,“再过两个月他就能动了,等他生下来,又会多个孩子喊你爹爹。”
谢灼格外的疼孩子,家里三个孩子,只要奶乎乎地喊他,他就乐得不行。
他怎么忍心对这个孩子动手?
“夫人,我不想。”他眼底一红,“我打了十多年的仗,从没怕过,但是看到你生孩子,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怕。”
“我怕你熬不过去,怕你离开我。”
“谢灼,我不会。”姜韵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我会好好陪你过完这辈子,你信我。”
谢灼微微收紧双臂,埋在她腰间哑声道:“夫人,说话要算数。”
“好。”她弯唇轻笑。
除了最开始的孕吐,姜韵其他什么症状都没有,每日都吃好喝好睡好,家里三个小崽崽已经会走路了,喊爹喊娘也是清脆响亮。
几个奶团子萌得不行,谢灼每日都要抱着他们亲一顿。
但是他们嫌弃,说脸疼。
姜韵乐得不行,她可以忍受自家汉子的糙,娃儿可不一定要惯着他。
谢灼经常郁闷,然后跑来要她哄,在她这里把亲亲讨回来。
肚子里的娃四个月的时候,谢灼让大夫来诊了脉,知道只有一个孩子的时候,心头的大石头减轻了一半。
生产那日,姜韵当时正坐在秋千上,羊水破了。
谢灼慌张地把她抱进屋,神情严峻。
姜韵也不想让他太害怕,接生的人一来,一盏茶的功夫就生了。
“恭喜将军,是个大胖小子!”
谢灼喘了个大气,看到孩子出来,才察觉后背全是冷汗。
他蹲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