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
君澜殇解决了佯州的麻烦事之后,快马加鞭地赶回京都来见玉蓉。
猴急的模样,没少惹阮家兄弟笑话。
阮玉蓉也是同样的心情。
将军府的院子里,两人终于相见。
“君澜殇。”
不知怎么搞得,阮玉蓉刚喊出他的名字,心中就莫名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
一身风尘仆仆的男人看着朝思暮想的女人,长臂一伸,直接将她紧紧搂进怀中。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揉进他的骨血里,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激动。
“玉蓉,我想你了。”
男人低头,嗓音绻缱,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玉蓉刚想问君澜殇最近过得怎么样,下一秒,光洁、细巧的下巴就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挑起。
紧接着一片阴影袭来,唇被准确无误地吻住,唇齿间满是属于他的气息……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正当阮玉蓉以为他会加深这一吻时,他竟直接抽身离开。
面前的男人双手克制地揽住她的肩膀,带着笑意的双眸中隐隐夹杂着别样的情愫。
“乖,再忍忍,等回王府
着。”
阮玉蓉的俏脸顿时绯红一片,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讨厌。”
是夜,翊王府。
君澜殇刚从后面的浴房沐浴过来,一身月白色的丝质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领口开的极大,恰好能看见半个强健的胸肌。
他头上的发丝上还是湿漉漉的,有几缕更是俏皮的粘在了他的锁骨处,他本就生的白,在黑丝的衬托下,更是白的发光。
黑与白的缠绕,简直令人挪不开眼。
阮玉蓉自打他走进来,目光便没挪开过。
直到君澜殇走近,他身上的沾染的香胰子味袭入鼻尖,她方才回神。
心中暗道:“自己真是没有出息,居然被这个男人的美色勾住了。”
阮玉蓉手中拿着一柄绢布扇,扇面上画着翠竹,一下接一下地给自己扇着风。
“今儿个怎的这般闷热,莫不是要下雨了?”她的小脸粉嫩似三月里的桃花。
阮玉蓉感觉今日和君澜殇待在同一个卧房之中,十分燥热。
当真是奇怪,明明往日也是这般,并没有觉得啊!
对于阮玉蓉的失态,君澜殇似乎十分满意,故意又贴近几分,
嗓音幽幽:“玉蓉,你的脸为何如此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说着,君澜殇直接伸手探上她的前额。
微凉的触感,阮玉蓉感觉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尖叫,她这身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了?
急忙后退,慌乱逃离。
“我……我没事,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对,一定是这样。”
“那待会儿让厨房熬点消暑的酸梅汤。”
“不用了,夜已深,明日再熬吧。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她便逃也似的钻进了被窝。
“玉蓉,你难道不想我吗?别怕。”
看出她眼中的犹豫,君澜殇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放。
阮玉蓉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偷香离开了。
“玉蓉,本王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你也和本王一样,对么?”
阮玉蓉看着他情意绵绵、灿若星辰地眸子,下意识点了点头。
……
翌日下午,阮玉蓉揉着发酸的腰肢,小腿控制不住地打颤,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
君澜殇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狼。
君澜殇倒是神清气爽地,见阮玉蓉醒来,
直接命人将准备好的吃食端进了房间。
而后亲自帮阮玉蓉洗漱,又将人抱坐在腿上,一口一口喂着。
看着递到嘴边的饭菜,阮玉蓉眉眼弯弯地张嘴接过。
被人当孩子宠的感觉还真不赖。
“君澜殇,我要吃那个,就那个小酥肉。”
她只要张张嘴,小酥肉就到了嘴边,这样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后来,宫里来信说皇帝有事找翊王,君澜殇便走了。
他走后,春夏进来帮他们收拾房间。
看见自家王妃犹如乌龟一样缩在被子里,春夏笑盈盈地伸手揭开。
“王妃,王爷都走了,您快起来吧!”
“提他干什么?讨厌死他了。”
“是因为昨晚王爷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嘛?”
春夏捂嘴偷笑。
身为丫鬟,她当然希望自家王妃能和王爷琴瑟和鸣、相濡以沫地度过一生。
“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