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娘娘就这么肯定,他说的一定是徽柔?”
“臣确实不能完全肯定那日所见的女孩,一定地张娘子所说的徽柔,但是臣,对那个为父亲祷告的姑娘记忆极深,为防有差,可否给臣片刻功夫?”
“一纸一笔,臣就将那日所见的情形,小姑娘的模样勾画下来。”
皇后欣然应允,让人呈上纸笔,然而心中赤诚的梁怀吉不知张妼晗恶狠狠的看着他,必然是对他怀恨在心,深有不满。
那日情景在脑海中清晰而深刻,梁怀吉跪地很快画好,将画呈上给皇后和张妼晗一观。
纸上寥寥几笔简单勾露出了徽柔的身形神韵,赫然就是徽柔,然而,张妼晗固执认为是徽柔害了楚玥。
她凶恶的看着梁怀吉,起身意有所指质问:“你受什么人指使,枉顾天威,敢做假证,我倒不知,这宫里的阉奴竟这么出息了,随随便便就能画出个这样的画来。”
“若说不是有人专门调教的,谁会相信。”张妼晗斜睨着皇后满怀敌意,又指着梁怀吉逼迫他:“你说,指使你的人是谁?徽柔?苗昭仪?还是另有他人?”
梁怀吉虽被张妼晗逼迫的后退,但依然坚持道:“臣不敢妄言,句句属实。”
“何必为难一个內侍,”云清牵着小徽柔走进来,她在大门外听了很久,听张妼晗处处针对,处处意有所指,一口一口坏丫头的说徽柔,她是好性子,却不是被欺负上门还不反抗的人。
皇后看见大着肚子的云清牵着小徽柔进来,忙让人搬凳子过来给云清坐。
“娘娘,”云清进来直接无视张妼晗,牵着小徽柔给皇后行礼,而后才面对张妼晗:“小徽柔,来给嬢嬢说,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徽柔没有害玥儿,徽柔是爱玥儿的。”小徽柔死倔着不肯说出来,然而,小徽柔做了什么,云清很清楚,自然不会相信小徽柔会去害玥儿。
“你说谎,你分明是在诅咒的我的玥儿,你这个黑心的丫头。”张妼晗气的要命,本就不喜小徽柔,又不是理智的人立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竟然伸手去扯小徽柔要动手打人。
云清立即将小徽柔挡在身后,抓住张妼晗的手,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好大的力气,张妼晗感觉手腕被捏的生疼,用力甩开云清的手,愤怒道:“你们一个个的都维护徽柔这个黑心的丫头,可伶我的玥儿被诅咒一直生病,今天,我必须给玥儿讨个公道。”
“够了,”皇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怒气呵止,“张娘子,注意你的身份。”
“哼,”张妼晗斜睨着众人,甩袖怒而坐下,虽没再动手眼神却恶狠渗人。
“张娘子,此事我会调查,必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玥儿还需照顾,带着玥儿回去吧。”
“调查?哼,”张妼晗不满道:“凶手就在这里,还需要什么调查,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怕玥儿分走了官家的宠爱,她小,我亦觉得她自己一个人做不出这所有的事,若不是有人指使,也是有人帮忙。”
“娘娘,”云清不理会张妼晗的阴阳怪气,直接对皇后道:“既然张娘子执意认为是有人害了楚玥,那就将那人带上来,亲自问问。”